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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淡下來,大堂上趴在一人,此時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動不得,喊不出。
他的身旁跪著一女子,此時這女子哭泣的厲害,不停的替那男子擦著臉上的血。
坐在大堂上的羅慶拍了一下驚堂木,冷冷道:“鈴鈴,快將你們如何綁架童家小姐,以及童家小姐藏身之所說出來,不然本大人定打得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鈴鈴擦拭了一下眼淚,因為剛才碰過栓子的臉,所以這個時候她的眼皮上滿是血,她一臉悲戚,道:“回大人話,我和栓子兩人,並未綁架小姐……”
鈴鈴這句話剛說完,童員外立馬衝上去,怒道:“沒有綁架我女兒,那我女兒呢,她去了哪裏,你們沒有綁架,又因何對我進行勒索,哼,你們這對賤人。”
童員外說完,氣憤的望著羅慶,懇請道:“大人,絕對不能夠饒過這兩個人。”
揚州知府羅慶望著堂下鈴鈴,瞪著眼睛問道:“鈴鈴,你說你們沒有綁架童家小姐,那你們又為何對童員外進行勒索,你是與童家小姐一起的,如今她人何在?”
鈴鈴此時好像有了悔意,說道:“回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我家小姐遇上了一少年,對他一見傾心,兩人這般往來就有了情愫,可我家小姐害怕老爺不同意他們兩人的事情,就想著私奔,那天去瘦西湖遊玩是謊,私奔是真,小姐私奔,我不敢回家,怕老爺責怪,遇上便找我的相互栓子商議該怎麼辦,栓子說既然小姐已經私奔,我們不如借此事撈一筆錢財,然後遠走高飛過逍遙自在的生活,這便有了勒索信的事情,小姐真不是我們綁架的,我們隻是進行勒索。”
這玲瓏說完,堂上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而童員外除了大吃一驚外,還有不信,他的女兒怎麼可能跟一個男人私奔呢?
羅慶聽得玲瓏的話,繼續問道:“那男子叫什麼名字,你家小姐又私奔到了何處?”
鈴鈴此時更怕,道:“那男子姓江,叫江海,長的甚是英俊,隻是他們私奔到了何處,我卻是不知的。”
聽鈴鈴不知,羅慶有些不信,正當他準備對她進行逼問的時候,花郎突然站出來問道:“那你和你家小姐是在什麼地方分離的呢?”
“就在瘦西湖,分別之後我就出城躲了起來,小姐直接跟那江海見麵。”
一番詢問之後,花郎他們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最後無奈,隻得將江海和童雀兒的畫像畫出,貼出去尋找線索,而此時此事,府衙就沒有責任幫忙尋找了。
若是被人綁架,府衙有責任,可若是私奔,那就是道德問題了,他們府衙沒有義務尋找私奔的人。
童員外離開府衙的時候,不停的歎息,好像是在後悔,後悔自己生了一個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
如今府衙不肯出力幫忙尋找了,他就必須自己尋找自己的女兒,可他那裏有這個本事嘛,所以他必須找人幫忙。
可找誰呢?
最後,童員外想到了花郎,他早聽說過花郎的大名,也知道他是私家偵探,接各種各樣的案子,他女兒私奔這種事,想來花郎也是會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