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大家都不肯再多說,於是各自吃過一點東西之後,又各奔東西。
在瘦西湖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們隻能先回去,隻是他們不能夠回驛館了,隻能在揚州城內找一家客棧暫時住下。
就在他們剛找好客棧沒多久,一件大事轟動了整個揚州城。
董員外的女兒董清在自己家裏被人給劫走了,如今揚州知府以及捕快方青銅都已經趕去。
花郎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猛然一沉,他覺得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
本來,童雀兒與江海相戀,完全可以把此事告知童員外的,童員外不同意之後,他們才會去私奔,可他們並沒有將此事告知童員外便私奔了,想來這個想法並非是童雀兒想出來的,而是江海,可他為何要帶著童雀兒私奔呢?
這跟誘拐少女沒有什麼分別。
可他為何要誘拐童雀兒,這讓花郎想起了去年冬天辦的一起案子,綁架少女,然後拉到北方去賣,不管是賣給青樓,亦或者是賣給富人當小妾,這都是一筆無本萬利的買賣。
當時做這件事情的是青衣社的秦飛,後來他死了,隻是青衣社並未被消滅,他們的陰謀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爆發。
如果童雀兒真的是被誘拐的,那麼那個江海肯定不會隻誘拐一個女子,他一定會一個接著一個的搜刮江南女子,然後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如今,有女子在自己家裏被劫走,他的擔心來了。
急匆匆的趕往董府,可守衛卻不讓花郎他們幾人進去,說裏麵在辦案,閑雜人等不準入內。
這讓花郎很氣憤,而且也很無奈,他空有探案之才,可是卻沒有調查之便。
就在他們幾人氣憤不已的時候,方青銅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看到花郎等人失落的樣子之後,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喲,花偵探怎麼有空來這裏?”
花郎見是方青銅,連忙笑道:“我是來找方捕頭的。”
一聽這話,方青銅有些奇怪,問道:“找我?找我做什麼?”
花郎淡淡一笑:“我來是想告訴你,董家小姐被劫一事和童家小姐被誘拐一事是同一個賊人做的。”
方青銅有些不屑,道:“童雀兒是跟人私奔,這董清則是被人綁架,那裏是一回事,你不懂就不要瞎說了。”
花郎也不生氣,隻是很平靜的說道:“我可沒有瞎說,這兩起案子就是同一人做的,方捕頭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真真的讓人失望。”
花郎這麼說,可氣煞了方青銅,他從董府走出,冷冷道:“那好啊,我們兩人再比試一場,看誰先破了此案,如何?”
花郎聳聳肩,道:“好是好,隻是在下沒有方捕頭你查案之便,恐怕要略輸方捕頭一籌了。”
這個時候,方青銅才發覺自己上了花郎的當,可挑戰是他提出來的,此時若不繼續挑戰下去,那就太失麵子了,所以他望著花郎,冷冷說道:“好,我就給你調查這件案子的權力,跟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