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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包拯的話裏明顯有不耐煩的成分,因為他已經厭煩了被眼前的兩個人問來問去。
一個命案,有什麼好問的,破完之後自會告訴他結果,這次催來催去的,有什麼用?
傅衛和張公公兩人明顯感覺到了包拯的不耐煩,他們兩人很生氣,傅衛氣的幾乎要從椅子上站起來,而張公公已經站起來了,他站起來之後,用那種很尖的聲音指責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們身為考核官,難道沒有這個權力嗎?”
包拯冷冷一笑:“你們考核便是,不得插手我天長縣事務。”
眾人聽到包拯這話,都為他捏一把汗,可這是把考核官給得罪了,那豈不是升官無望,如果他們在皇上麵前進了讒言,不說無法升官,就是這天長縣縣令,恐怕也當不下去了吧。
可包拯就是這麼說了,他厭煩了這兩個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今後案子的調查事情,他不想在看到這兩個人問來問去。
張公公很生氣,顧不得傅衛在這裏,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縣衙。
傅衛見張公公走了,他也不好多留,於是教訓了包拯幾句之後,便匆忙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公孫策上得前來,道:“大人應該忍一下的。”
這個時候,包拯也已經明白自己剛才太過衝動了,可他卻不後悔,如今案子的事情已經夠煩的了,這兩個人還在這裏多事,這不是惹他包黑子發飆嗎?
其他人也不敢再說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打探消息的人趕了回來。
衙役行過禮之後,說道:“已經打聽清楚,那袁儒是十幾年前搬到我們天長縣來的,來了之後就出大價錢買了一座府邸,之後什麼事也不幹,就是歇著,不過他家的錢卻是不少,他的來曆無從考證。”
一個這樣的人,而且會武功,來曆不明,這可把包拯他們給難住了。
如此,也隻能寄希望於那些江湖朋友了。
一直到傍晚時候,那些江湖朋友終於來了信,他們說從來沒有聽說過袁儒這個人,看其畫像,也都不認識。
這就更加的難辦了,一眾人在縣衙發愁,而就在這個時候,花郎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凶手既然跟袁儒很熟,那麼袁儒的府邸一定有他們兩人的東西,我們去搜查一下袁儒的府邸,興許能夠找出一些線索來。”
他們本應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不過可能是因為最近大家都感覺壓力很大,所以這個時候才想到。
不過這個時候想到,也不算完,他們一行人在夕陽的照射下,急匆匆的趕到了袁府,此時的袁府被一眾衙役看守,裏麵的任何東西都如初,他們調查起來很方便。
他們在袁儒的房間仔細想想的尋找,發現在他的臥房有不少名貴字畫和古董,而且床下麵的一個箱子裏裝的全部是銀子。
這麼多錢,就是什麼都不做,也夠他吃幾輩子了。
不過從這些上麵,似乎並不能夠看出袁儒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