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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花郎他們起的很晚,而且起來之後感覺頭還暈暈的,而這個時候,花郎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少喝酒才行。
可跟一群豪情的人交朋友,不喝酒又怎麼能行?
今天的陽光依舊是毒辣的,花郎起床之後洗了一下臉,然後便準備和陰無錯他們去吃點東西,可就在他們路過包拯書房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有很嚴厲的嗬斥聲,而且是包拯的聲音。
這讓花郎他們很是不解,不是對待犯人,包拯可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猶豫再三,花郎敲響了包拯的房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包拯黝黑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意,他見是花郎,也不怎麼說話,隻是又坐回椅子上,等著跪在地上的一名州衙賬房。
花郎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問道:“包兄因何事發這麼大怒?”
包拯很生氣的哼了一聲,道:“今天一早,我本想讓賬房先生從庫房中拿出些銀子來重修停屍房,可是這賬房先生卻百般推脫,讓我很是懷疑,於是拿著賬簿去庫房查看,結果一看可好,庫房之中竟然空空如也,竟然連重建停屍房的錢都沒有,可是賬簿上卻寫著多少多少萬兩銀子,原來這整個端州州衙,竟然成了一具空殼,哼!”
聽了這話,花郎等人驚訝不已,堂堂的端州州衙,怎麼可能連建一間停屍房的錢都拿不出來呢?
這個時候,包拯又說道:“我問這賬房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竟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說莫思公在任的時候,他雖是賬房先生,可隻是名義上的,隻讓他處理賬簿上的收入,不許他去查看庫房,所以他也不知道庫房的情況,隻在我上任之後,他曾去看過一次,發現這個情況之後很是害怕,又不敢告訴我,隻得瞞著。”
花郎托著下巴望著地上跪著的賬房先生問道:“真是如此?”
賬房先生嚇的滿頭大汗,這時連連點頭:“真是這樣,倉庫裏的錢如何沒有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看這賬房先生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如果他知道庫房本來就沒有東西,恐怕他早就告訴包拯了,這樣一來,包拯就是憤怒,也憤怒不到他賬房的身上,隻會是那個已經死去的莫思公。
花郎思索片刻,道:“包兄切莫動怒,我們再去庫房看一遍如何?”
包拯又怎麼可能不動怒,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如何陪花郎他們又去了庫房。
端州的庫房很大,不過裏麵的確沒有多少東西,花郎在裏麵轉了一圈,竟然能夠發現蜘蛛網,他眉頭緊皺,如何又在裏麵仔細的查看起來,最後才起身說道:“包兄勿怪那賬房先生了,這裏麵曾經的確有大量的金錢,可是卻在一個多月前,或者更早的時候,被人給搬走了,你們來看,這裏有蜘蛛網,說明這裏已經許久沒有人來清算過庫銀了,再有便是這裏,這裏有一道拉痕,很有可能是在那些人搬運庫銀的時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