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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兒這麼一喊,妙玉就算是再想離開,恐怕也要等這個喊自己女子把事情說明白才能給離開吧,不然讓眾人誤會她和林仙兒有什麼,就不好了。
妙玉轉身,望了一眼林仙兒,道:“不知林姑娘有何事?”
林仙兒淡笑道:“今天如此盛會,姑娘古箏都彈得如斯之好,若沒有人寫首詞讚美一番,那就顯得我們端州城中是士子書生太無眼光了吧!”
林仙兒這話一說那些個士子書生紛紛嚷嚷開來,他們想給誰寫就給誰寫,他們不寫怎麼能算是他們沒有眼光呢?
隻是這些書生士子這般嚷嚷,更讓人覺得他們沒有本事沒有眼光,林仙兒淡淡笑著,平靜的望著台上的妙玉,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士子怎麼嚷嚷。
林仙兒一句話激起了千層浪,可妙玉卻也並未有任何過激的言行,隻是向林仙兒笑了笑,道:“端州城的才子不肯為小女子寫詞,那是小女子的原因,林姑娘又何必報不平。”
林仙兒聳聳肩,道:“我當然要報不平了,因為就算這裏的士子書生都沒有眼光,可在這清麗院內,有一名男子卻是一定要有眼光的。”
聽了林仙兒這話,妙玉淡淡笑了笑,然後便準備轉身,就好像她已經不想再聽林仙兒在這裏胡說了,而花郎聽了林仙兒這句話之後,心裏頓時一沉,因為他想到了硯台比賽的時候,林仙兒找上他的事情,那麼今天晚上,林仙兒會不會再找上他?
就在妙玉要走的時候,林仙兒突然轉身望著花郎說道:“花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花郎眉頭微皺,可還是連忙笑道:“林姑娘說的自然是對的,在這清麗院內,有眼光的何止一個男人!”
花郎想將事情推脫到別人身上,可林仙兒卻連忙說道:“想必花公子一定是其中之一吧,既然如此,花公子為我們的妙玉姑娘作一首詞如何?”
林仙兒這句話一出,妙玉本來要上樓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她對花郎早有耳聞,又好像早就想見識一下花郎的才學。
隻是這個時候,花郎卻有些生氣,他實在不明白林仙兒為何一直要針對自己,而就在花郎這樣想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腰的一側突然疼痛起來,他不用轉身,就知道是溫夢掐了自己,他突然有些後悔起來,為何要惹這個林仙兒。
難不成這個林仙兒見自己上次拒絕了她,這次便要破壞他和溫夢兩人之間的感情?因為林仙兒覺得自己之所以拒絕她,是因為自己有了溫夢?花郎這樣想著,就越發覺得事情的難辦,而這個時候,他看到戲台上的妙玉一雙眼睛望著自己,好像也有些小期待。
戲台下又沸騰起來,因為他們也實在很想看看這場熱鬧。
這個時候,林仙兒又說道:“怎麼,花公子今天身旁有美人在側,就不敢寫了?”
聽到林仙兒這話,花郎可以肯定,林仙兒就是想拆散他和溫夢兩人。
隻是林仙兒打錯了如意算盤,溫夢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姑娘,更不是醋壇子很容易打翻的女人,她跟著花郎三四年了,這種情感豈是林仙兒幾句話可以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