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清麗院的姑娘出來表演的時候,呐喊聲以及嚷嚷聲明顯不如剛才雜技表演的時候激烈,最先上台的是妙玉,至於什麼原因,花郎他們不清楚,可能是覺得妙玉琴藝好,也可能是因為花郎獨獨給她寫過一首詞的緣故吧。
這次妙玉表演的仍舊是琴藝,她一番琴藝表演完後,隨即起身離開,上樓的時候朝花郎那邊望了望,微微淡笑,那一笑好似春天的百花開,讓人生出無限遐想來。
而後的表演者是白蘭,當白蘭從二樓走下戲台的時候,台下眾人已經吆喝開了,而公孫策更是眼睛一直未曾離開過白蘭那婀娜的身姿,白蘭走上戲台,說了幾句吉祥話,然後便開始表演舞蹈。
這次她跳的不再是霓裳舞,花郎也看不出她跳的是什麼舞,而公孫策一直看著白蘭,花郎也不好意思問,隻得這麼看著,可就在他們這樣看著的時候,那白蘭突然跌倒在地,舞姿戛然而止,台下眾人噤聲不解,老鴇更是急匆匆上台來化解尷尬。
白蘭的腳崴了,看她的樣子好像很痛苦,公孫策恨不能馬上跑到戲台上去看個究竟,可這裏有這麼多人,他不能這樣,不管是因為自己的麵子,還是州衙的麵子。
一名侍女扶著白蘭上了二樓回到了她的房間,公孫策有些坐立難安,花郎給花婉兒使了個眼色,花婉兒是知道公孫策心思的,於是起身說道:“公孫師父,我們去看一看白蘭姑娘的傷勢吧!”
公孫策一時錯愕,道:“我……我去有點不合適吧?”
花婉兒笑了笑:“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是大夫嘛,給人看病天經地義,而我學醫尚淺,還是師父跟著去一趟比較好。”
其實花婉兒的醫術已經很不錯了,這點公孫策也明白,可當時的情況他卻沒有想那麼多,可能是他心裏也希望去看一看白蘭姑娘的吧,所以最終猶豫片刻之後,他還是起身隨花婉兒去了白蘭姑娘的房間。
輕輕敲了幾下門之後,一個丫鬟便把門給打開了,那丫鬟是認得公孫策和花婉兒的,她連忙請他們進屋,而這個時候,白蘭則坐在床上問是何人。
不過那丫鬟並沒有回答,因為公孫策和花婉兒已經走了進來,公孫策彬彬有禮,向白蘭姑娘拱手道:“白蘭姑娘剛才在台上出了意外,我們特來看看是否有事?”
花婉兒走上前,道:“公孫先生醫術高超,我們是特來看看白蘭姑娘腳傷如何的,可沒有什麼想法。”
花婉兒故意把沒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其實就是暗示公孫策是有什麼想法的,不過白蘭姑娘好像並沒有聽明白其中意思,隻是略有歉意的說道:“一點小傷,勞煩兩位來看,真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