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望著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董成問道:“哪個洞是做什麼用的?”
董成一開始不怎麼明白,他看到花郎所指之後,才連忙答道:“本來那是要放一根木頭做房梁的,可是後來房梁變了方向,哪個洞也就留了下來。”
花郎微微頷首,這個房間裏的確是有房梁的,不過與哪個洞成垂直方向。
看到這裏,花郎就有必要懷疑那幾個死者的同伴了,他讓那幾個人進來,分別詢問了一下他們的名字,哪個身體軟的跟蛇一樣的人叫吳骨,走繩索的叫林青,兩個臂力和定力驚人的好像是兄弟兩人,大哥叫梁天,二弟叫梁鬥,他們二人身材魁梧的很。
花郎知曉了這幾人名字,隨即望著吳骨問道:“昨天晚上你可曾來過這個房間?”
吳骨顯得很瘦弱,搖頭道:“沒有,吃過晚飯之後,我就直接回房休息了,畢竟今天本來是要表演的嘛!”
花郎淡淡一笑,然後指著牆壁上的洞口問道:“你能從這裏鑽出去嗎?”
這個時候,吳骨才明白花郎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溫怒,道:“我懷疑我殺了我們自己的同伴?”
花郎聳聳肩,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隻有你有可能殺了人之後再逃出去。”
吳骨更氣憤了,怒道:“我們五個人在一起十幾年了,關係一直很好,我為何要殺死自己的同伴,殺了他我們如何在江湖上賣藝賺錢?”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這些人是沒有動機殺死自己的同伴的,他們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彼此的本事,如果少了一人,他們賺的錢必然是要少很多的。
單單的一手絕活,又怎麼可能有人肯出高價錢呢。
可現如今唯一的可能就隻有這個吳骨了,也許其中是有動機的,隻是他沒有想到罷了。
花郎眉頭緊皺,如果他們五人之間有了間隙,是不是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可他們之間能發生什麼間隙呢,大家都是跑江湖討生活的人,出門在外,不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嗎?
花郎想不明白,可他覺得這幾個人嫌疑很大,不能夠放過。
董員外苦著臉等結果,可是結果並不如他所願,畢竟一切都隻是猜測,想要證明這些人中有凶手,卻是必須要有證據才行的。
吳骨仍舊一臉憤怒,好像他不能夠接受被人這般侮辱似的。
董老夫人的壽宴是不能夠舉行了,而這幾個雜耍藝人的活動也受到了限製,包拯規定,剩下的四人不準離開董府,而且他還派了兩名衙役在後院門口守候,這讓董員外有些為難,可命案在他府裏發生,他也沒有辦法,最後隻得接受。
線索似有似無,花郎隨便詢問了一下剩餘四人的家世,然後便帶人離開了。
四人的家世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四人都是孤兒,本來都是沿街賣藝,後來聚集在一起成立了雜技班進行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