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頂盆人被殺的現場的確是一個密室,一個真真正正的密室,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去想,如果那真是個密室,能夠在密室中殺了他的能是誰呢,答案毫無疑問,隻能是吳骨,因為隻有他才能夠殺了人之後從那個小洞逃出去,當我想到這一點之後,我是沒有一絲懷疑的,隻是我卻不明白吳骨殺死那個頂盆人的動機。”
白不易靜靜的聽著,然後很有興趣的點點頭,但是他卻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他什麼都不說,眾人就越發的想讓花郎繼續講下去,為何說凶手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平靜的人。
對於眼前這個人的冷靜,花郎也是覺得有些吃驚,因為若是其他的凶手,此時就算沒有被人懷疑,也不大可能冷靜如此,隻是花郎並不擔心,對他來說結果都是一樣。
“後來吳骨死了,所有人認為那也是一間密室,因為門閂的確是被人從外邊踹開門所形成的樣子,但是,吳骨的被殺卻不是密室,或者說不是真的密室,真是凶手偽裝成了密室,我想當時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凶手很熟悉吳骨的習慣,於是在吳骨在箱子裏睡著之後,凶手偷偷遛進了吳骨的房間,然後用自己偷來的鎖把吳骨的箱子給鎖上了,因為在調查頂盆人被殺一案的時候,凶手看到了我檢查門閂的事情,所以他覺得有必要把密室做的逼真一些,所以就偽造了門是被人從外邊踹開的樣子,而事實上呢,在林青發現吳骨被殺的那個早上,門是虛掩的,林青隻不過假裝他是踹開門的罷了,而門閂自然是早就被他偽裝過的了。”
聽完花郎的這些話之後,眾人恍然大悟,隻是這個時候,白不易冷冷笑了笑,道:“精彩,實在是精彩,隻是我仍舊有一個疑問,你說林青是在吳骨睡著之後偷偷遛進吳骨的房間的,那麼請問林青是如何遛進去的呢,難道吳骨睡覺不鎖門的嗎?”
白不易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奇怪,如果凶手要殺人,恐怕就必須先進屋吧,可那麼晚了,林青肯定不會一腳把門給踹開的,那也就是說,門閂的偽裝是後來做的,並不是林青進屋殺人的時候做的,眾人望著花郎,希望花郎能夠給個解答。
花郎似乎早料到白不易會這樣說,所以這個時候,他淡淡一笑,反問道:“這麼說,你是承認林青是殺人凶手了?”
白不易一時語塞,眉頭微皺,可很快他就展顏一笑,道:“花公子這樣認為的,我也不過是順著說,還是請花公子說一說那個凶手如何遛進吳骨房間的吧。”此時的白不易再不肯說林青是凶手了,這自然讓大家覺得他更加可疑。
對於這個問題,花郎隻是笑了笑,道:“很簡單啊,因為吳骨殺死那個頂盆人是受林青的指使,所以林青跟他約定,晚上不要鎖門,他又是找吳骨商量,吳骨自然是信了的,隻不過在等的過程中,他困了,先躺在箱子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