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包拯點點頭:“沒錯,已經查看過了,裏麵的確沒有什麼屍體,想來是被林青給挖出來破壞掉了,因為是初春時節,屍體腐爛的並不厲害。”
包拯說完,花郎微微笑了笑,然後望著白不易道:“林青,現在你還要否認嗎?”
白不易聽到花郎這樣叫自己,並不驚訝,仍舊冷冷笑道,然後用很平靜的語調問道:“精彩,隻是聽花工資的意思,那個凶手殺了吳骨又殺了董成,凶手為什麼要殺董成呢?”
這點的確是最費解的地方,花郎淡淡笑了笑:“凶手為什麼要殺董成,我準備留給你來說,不過現在我可以說一說我們是如何抓到你的,雖然你可能已經猜到了,但我覺得還是有說一說的必要的。”
白不易嘴角微微抽動,道:“洗耳恭聽!”
“本來我是知道凶手是誰了的,隻是無法將其抓住罷了,可是突然有一天,龍不第來州衙說白蘭姑娘被人行刺了,想到這裏我就有些奇怪,白蘭姑娘一個風塵女子,誰會去殺她呢,之後我想到上元節時候白蘭姑娘腳崴傷一事,白蘭姑娘為了上元節的舞蹈一定排演過不少次,她更是在舞台上為眾人表演過很多次,她怎麼可能在那個時候就崴到腳了呢,因此聯想到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於是我推測白蘭姑娘一定是看完那幾個雜耍,發現了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可她覺得那個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所以她覺得驚訝,以至於跳舞的時候崴到腳,而凶手想殺了白蘭姑娘,必然是因為他也察覺到了白蘭發現了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他必須殺了白蘭才行!”
白不易淡淡笑了笑,然後問道:“就這些?”
花郎搖搖頭:“當然不止這些,為了證明我的推測,又為了弄明白凶手的底細,我讓公孫先生去了一趟清麗院,而公孫先生不負所望,他從白蘭姑娘那裏得到了你的一切,白不易,哼,我看你叫林南才對。”
花郎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白不易鎮定的神色突然全部消失不見了,他顯得緊張起來,可看得出來,他想繼續保持鎮定,隻是在花郎麵前,一個凶手想要保持鎮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時候,公孫策站出來說道:“白蘭姑娘已經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們了,上元節那天,她的確是突然發現你在雜耍班裏才因為驚訝而崴住腳的,當她第一次遇襲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凶手是你,於是我們才會跟白蘭姑娘演了一出戲,引你出來。”
一切的一切雖然早已知道,可如今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林南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覺得自己已經做的天衣無縫了,可到最後竟然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