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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素興在解釋花郎的時候,用了許多讚許之詞,而且還說了幾句誇大的話,當花郎聽得段素興的這些話之後,他的頭突然間就大了起來,這不是他害怕什麼來什麼嘛!
而事情果真如花郎料及的那樣,當段素興如此介紹完自己之後,那些個大理的才子們望花郎的眼色就有點不對了,在段素興麵前,他們還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言語,不過花郎相信,他們一定會找機會給自己難堪的。
如此一番介紹之後,大家來到了花園中間,在那百花叢中,有一汪溪水流過,溪水中有石塊修葺,以至於那一段的溪水要在那些石道之中流傳許久才能夠流到下遊,溪水旁設有石凳,供大家閑坐,而在石凳旁則有一圓桌,上麵放著一些詞集,被風微微一吹,就能夠看到裏麵的內容。
段素興領花郎他們到溪旁石凳上坐下,然後對著花郎說道:“每當傍晚之前,我都會與這一眾才子在此地吟詩作對,收集好的詞以便出版,桌子上的這些都是我們以往的成果,今天有花公子在場,我們的水準提高了不少,待會酒杯流到了花公子處,還請花公子莫要吝嗇筆墨啊!”
聽了段素興的話,花郎心頭一重,而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這個小溪以及那些石頭的用處,這不是曲水流觴嘛,當年王羲之寫《蘭亭集序》的時候不就是玩的這個?
曲水流觴是一件很雅的事情,隻是此時的花郎卻無心享受這麼清雅的事情,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酒杯千萬莫要在自己身旁流過。
陰無錯和花婉兒對於這種文人的玩意雖然好奇,卻並沒有興趣,所以他們兩人就單獨到一旁欣賞盛開的花朵去了,溫夢注意到這點之後,就在花郎耳邊悄聲說道:“看來我們要給我們的這個妹妹辦喜事了!”
花郎轉身,剛好看到陰無錯摘了一朵花給花婉兒戴在發間,花郎笑了笑:“看來是有這個必要了。”
兩人相視而笑,而這個時候,段素興則坐在溪對麵的石凳上說道:“楊文孝,你是我們大理有名的才子,這酒杯就由你放如何?”
楊文孝此時大概三十多歲,長的還算可以,文人的氣質也很足,他點頭之後,便拿起一支特製的酒杯,往裏麵倒了酒,之後輕輕的放在了小溪的上遊。
酒杯從上遊緩緩流過,流到誰的跟前,而那個人恰巧有了靈感,便可把酒杯取出飲了裏麵的酒,之後吟出自己的詩詞。
可能是大理的才子們想表現的緣故吧,在酒杯剛流了很短一段路程之後,其中一人便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吟出了一首生查子來,花郎對詩詞還算是了解的,他聽完那人的詞之後,覺得雖然比之大家尚有不足,但總的來說已經很不錯了,所以花郎很不吝嗇的叫了聲好。
那人隱隱有了得意之色,然後將酒杯倒滿之後,複又將酒杯放入了溪水之中,如此酒杯剛流下,大理的下一位才子就又將酒杯拿了出來,飲完之後就賦詞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