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晾冷冷笑了笑,道:“你們為官的人最喜歡拿共事來當借口了,不過我也知道民不與官鬥,請問包大人有什麼共事?”這句話極盡諷刺之意味,讓包拯很是氣憤,而這個時候,花郎見這個呂秀才竟然如此巧舌如簧,便隻淡淡一笑,道:“這共事嘛,更洛洛小姐的失蹤有關。”
花郎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那呂晾也是一驚,不過很快他便淡淡一笑,道:“洛洛小姐的大名我呂某也是聽過的,隻是在想是一介落魄書生,實在沒錢去成為洛洛姑娘的入幕之賓,所以你們來我這裏,是找錯了地方。”
聽了這話,花郎連連搖頭,道:“我們可沒有找錯地方,可是有人親眼見過洛洛姑娘進了你的庭院,第二天又匆忙離去的。”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我怎麼不知?”此時呂晾竟然還在狡辯,這讓花郎也不由得氣憤起來,於是花郎不由得加重了語氣,道:“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不然等我們找出什麼證據來,就算你是秀才,也照打不誤。”
呂晾眉目上挑,道:“在下實在不明白你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要逼迫我承認沒有的事情嗎?”
溫夢對於呂晾的巧舌如簧已然反感,所以在呂晾說完那句話之後,溫夢突然喊道:“來人,把這個書生的庭院屋子仔細搜查清楚了。”
溫夢怎麼說現在也是花夫人,而且是包拯的義妹,她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她這麼一說,那些衙役將包拯和花郎也無異議,便突然動起手來。那呂晾見這些衙役說搜查就搜查,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指著花郎他們要理論,可有衙役在這裏,他連靠近花郎都不能。
就在呂晾在那裏破口大罵,毫無一點書生修養的時候,一名衙役突然大喝道:“大人,這裏的土明顯翻新過,不知埋藏了什麼。”
那名衙役明顯是想到了埋藏小梅屍體的事情,所以看到土地翻新,便以為下麵有什麼,不過此時包拯和花郎他們也沒有一點線索,隻得讓那衙役翻開看看,如果真有什麼,那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得到包拯的允許之後,那些衙役連忙在那個泥土有翻新的地方刨了起來,而呂晾見這些衙役刨那個地方,突然像發瘋一般的衝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了那個衙役剛刨沒幾下的坑上,他拿著書指著那些衙役,怒道:“這下麵什麼都沒有,你們刨什麼刨,你們再刨,我跟你們拚了。”
此時呂晾的樣子,那裏還有書生摸樣,簡直就是一個滑稽的小醜。
那些衙役見此,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而他們笑完之後,開玩笑似的說道:“既然下麵什麼都沒有,你讓我們刨開來看看又如何呢?”
呂晾一時無措,匆忙道:“這……這下麵是我不僅前埋下的一隻死貓,沒什麼好看的,你們別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