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問這句話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古往今來,男人在房事上麵的情趣有很多,有的人尚屬正常,可有的人則以xing虐為樂趣,皮鞭抽打,身上滴蠟等等,這樣做男人固然享受,可女人卻是受罪。
所以花郎覺得,如果陸一白有虐待女子的事情,那麼被他虐待過的女子便有可能為此殺了陸一白了。
麗麗在青樓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定然明白花郎說的是什麼事情,不過她卻隻是笑了笑,道:“花公子說那裏話,我在青樓十幾年,那樣的男人自然也是見到過的,不過陸一白卻絕對沒有這種毛病,我麗麗是要靠這裏的姑娘賺錢的,若被那些男人給折磨壞了,我拿什麼賺錢嘛,從來沒有聽一個人向我抱怨過陸一白有那種毛病。”
麗麗說的並不像是謊話,花郎見此,也隻好作罷,看來凶手並不是醉紅樓裏的人。
再沒有什麼可問,花郎隻好向麗麗拱手告辭,那麗麗看起來很是不舍,可她很清楚,男人嘛,他若不想留,你就是把衣服脫光他也不會留下來的。
卻說花郎等人離開醉紅樓之後,又回了一趟西郊茶坊,把他們調查所得告訴陸伯豐兄弟二人之後,這才離開,不過離開之前,少不得要勸慰他們,說自己一定能夠破解此案的。
此時已然是下午未時了,他們若是快馬加鞭的話,還是極其有可能在天黑之前趕回臨同縣的。
三人快馬離開西郊茶坊,來到那三條岔路口的時候,陰無錯說道:“慕容通走的那條路我們已經走過,並未見任何可疑之處,如今時日已然不早,我們還是走官道吧,這樣快點。”
花郎有此同感,點頭道:“好!”
可就在他們準備策馬馳入官道的時候,從那條山路上走來幾人,他們邊走邊聊:“真沒想到,在這條路上竟然能夠發現屍骨,太可怕了,我們趕快去稟報縣令大人吧。”
“是啊是啊,這事簡直太詭異了,我怕今天晚上是難睡的安穩了。”
花郎聽得他們幾人說屍骨,心中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連忙攔住他們問道:“幾位剛才說路上遇到了屍骨?”
那些人當中其中一人見花郎他們儀表不凡,於是很客氣的答道:“是啊,昨天不是下了一場大雨嗎,把山路旁的土地衝刷下去好些,我們路過的時候但見一片白,以為是銀子,結果走進一看,才發現是一具人骨,哎呀,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們要趕快趕到龍須縣,向縣令大人稟明此事啊!”
那人說完,便與自己的同伴向龍須縣趕去。
花郎心想,他們既然像龍須縣稟報,那麼屍骨必然離龍須縣不遠,不然他們就在臨同縣報案了,花郎想到此,對陰無錯說道:“我們去看一看那具屍骨。”
陰無錯對花郎了解的很,他早就知道花郎要去看屍骨,所以在花郎提出之後,他並不言語,策馬奔向他們早上走的那條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