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花郎他們昨天並未見過,不過不用問也能夠看出來,這婦人與死者的關係不一般。
在眾人驚愕的時候,一個夥計已經急匆匆的跑出去報官了。
花郎望著樓下躺在的屍體,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想走去檢驗一下,可就在他剛邁開步子,鄭王柴容柄突然拉住了花郎,悄聲說道:“一看就知道這是一起謀殺案,我們還有重要事情在身,等官府的人來了之後,我與他們交涉,之後立馬趕往金陵。”
這是一起謀殺案無疑了,鄭王柴容柄所言也是實情,隻是花郎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卻是真的很想調查一番,因為他覺得地上躺著的屍體似乎在央求他走下來調查。
不多時,官府的衙役以及縣令急匆匆趕來,而這個時候,花郎他們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走下來之後,花郎望了一眼屍體,隻見屍體七竅流血,眼睛睜的很大,麵部有些扭曲,花郎盯著死者的眼睛看,更覺得死者在央求自己接下這個案子。
剛開始的時候,這裏官府的縣令以為花郎和鄭王柴容柄等人都是嫌疑人,所以對他們很不客氣,可是當他得知柴容柄以及包拯等人身份之後,立馬給跪了下來,道:“下官不知王爺駕到,真是有失遠迎了,還望王爺贖罪。”
鄭王柴容柄對此事並無多少興趣,隻微微頷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爺話,下官姓於名海。”
鄭王柴容柄點點頭,道:“於縣令,本王與包大人他們有重要事情在身,不便再次久留,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於海並非笨人,豈會不知,於是連連點頭,道:“自然自然,向王爺您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跟這件命案糾纏在一起呢,王爺放心,你們若有重要事情隻管去辦,這裏交給下官就行了。”
對於於海的這種行為,包拯和花郎等人很是厭惡,可鄭王卻十分欣賞,他拍了一下於海的肩膀,道:“好好辦案,日後我自會在皇上麵前替你美言幾句的。”
有了鄭王柴容柄的這句話,那於海更是呈現出一幅奴才像來,包拯眉目微瞪,很是氣憤,就在於海巴結鄭王的時候,包拯突然嗬斥道:“發生命案,不管是誰,隻要跟命案有關係,就必須秉公辦理,豈可馬虎行事,於縣令,你這個縣令的職位是不想當了吧?”
包拯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可把於海給嚇壞了,可也把鄭王柴容柄給氣壞了,他望著包拯,怒道:“包拯,你我都是有重要使命在身的人,豈可在這裏浪費時間?”
包拯倔脾氣上來了,那裏顧得了柴容柄的身份,正色道:“我身為監察禦史,有巡按之權,如今遇到於海這樣的官員,豈能不管,而這裏發生命案,難道要我這個監察禦史棄之不顧嗎?”
這裏的人有不少都是混跡官場的人,自然明白監察禦史的職責,如今包拯說出這樣一番話,他們就是想反駁也反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