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問完那個問題之後,便沒有再問其他,而這個時候,龜奴已經領著三個女子走了來,這三個女子雖不是驚豔的美女,可也都有幾分姿色,此時好像是因為剛起床的緣故,所以略顯慵懶,可女子越是如此,就越發的散發出一股子無法言明的魅力來。
三個女子來到樓下,給花郎他們行過禮之後,便立在了一旁,包拯並不言語,問她們的事情隻好交給花郎了。
花郎打量了他們三人一番,然後問道:“昨天晚上誰陪的薛舉?”
三個女人好像早已經聽說了薛舉被殺一事,所以在聽到花郎這個問題之後,顯得很是緊張,當然,最緊張的則是站在中間的那個穿青衣的女子。
那女子猶猶豫豫的站了出來,道:“是我!”
“姑娘芳名?”花郎望著她問道,他的問話並不是很正式,所以讓那個女子略微輕鬆了一些。
“青荷!”
花郎微微頷首,問道:“青荷姑娘,昨天晚上你們與薛舉一起喝酒,如果有人要下毒,有沒有可能不被發覺呢?”
青荷不敢抬頭,猶豫片刻之後,答道:“應該是沒有機會的,當時桌子上隻有一壺酒,我們都坐在薛舉他們的腿上,應該是沒有機會下毒的吧,而且那些酒薛舉喝了之後,多半要喂給我們,我們幾個女子可不敢下毒冒險。”
這又是閨房之趣了,如果事情真如青荷說的那樣,那麼他們幾人恐怕沒有一個敢冒著險吧。
一番思索之後,花郎又問道:“昨天喝完酒之後,你們便各自回房了吧,當時是怎樣個情況,那薛舉又是何時離開的?”
青荷顯得有些緊張,道:“跟薛舉回房之後,他便對我毛手毛腳的,可是這個時候,他……他的下麵卻一直沒有反應,這讓他很是羞澀,於是便對我說肚子痛,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鳳凰樓。”
聽完青荷的話之後,花郎和包拯等人很是默契的相望了一眼,他們沒有料到,薛舉在男女方麵竟然不行,怪不得他跟自己的夫人從來沒有秀過恩愛。
可他既然不行,卻又為何要來青樓裏呢,他來這裏不做男女之事,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也許,他就是因為不行,這才對男女之事有更大的渴望吧,畢竟在這方麵,變態便是刺激。
青荷說完這些話之後,一旁的女子和龜奴已經竊竊私語開了,而他們說的最多的,便是薛夫人有沒有可能因此偷情。
對於這些人的竊竊私語,花郎和包拯他們也頗有感觸,從阿虎的那些話中不難聽出,薛夫人的確是有問題的,如今知道薛舉在床笫方麵不行,那薛夫人也就難免要去偷情了,那她的偷情對象是誰呢?
是不是朱燦那個胖子呢?
雖然在酒的方麵證明了朱燦的無辜,可串聯起整件事情,朱燦的嫌疑的確很大,不得不讓人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