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金陵之後,花郎和包拯他們都覺得鄭王柴容柄好像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來的金陵之後,他的權力和地位最高,所以便不必再虛懷若穀了。
對於此事,包拯和花郎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受著。
而在鄭王柴容柄離開驛館客廳之後,知府大人魏槐和節度使程理兩人按照該有的禮節和包拯等人見完麵之後,魏槐說道:“包大人和諸位從京城遠道而來,如今到了金陵,有什麼需要盡管說,我立馬派人送來。”
包拯連忙表示感謝,而這個時候,程理拱手問道:“聽聞包大人在京城任監察禦史一職,隻是不知因何隨鄭王來金陵呢?”
見程理這樣問,包拯知道鄭王柴容柄並沒有將八賢王交代之事告知眼前的兩人,所以他也不敢隨便亂說,隻得找了個借口,道:“監察禦史,有巡按州縣的權力嘛,我們這次隻是恰巧跟鄭王碰到了,一切都是巧合。”
那程理並不懷疑,道:“原來是這樣!”
包拯頷首,表示事情的確如此,而這個時候,花郎突然站出來說道:“魏大人和程大人身為進來的地方官,對這金陵地界有頭有臉的人應該很清楚吧,不知在這金陵地界,有沒有那戶人家自古就住在金陵,而且一直很富有呢?”
魏槐和程理兩人相互望了一眼,隨後魏槐很是隨意的問道:“想必這位便是花公子吧?”
魏槐的語調很是輕視,不過花郎並不在意,點點頭:“在下正是花郎!”
那魏槐微微一笑,道:“不知花公子問這個做什麼?”
見魏槐問這麼多,花郎眉頭微皺,隨後看了一眼包拯,包拯官階雖不如魏槐,可權力甚大,所以這個時候,包拯冷哼一聲,道:“魏大人隻管回答便是,我們隻有用處。”
魏槐本對花郎很是看不慣,覺得自己一個知府大人,你一個無官無爵的,憑什麼問我問題,所以從花郎問他問題開始,他便一直不肯回答,可如今包拯發了話,他也不好駁麵子,隻得答道:“金陵很是繁華,有錢人比比皆是,而要論那家最是有錢,恐怕就要屬城東孫家了,孫家自南唐開始就做生意,家境很是殷實,後來南唐覆滅,孫家仍舊抓住了時機,生意不僅沒敗,反而欣欣向榮起來,發展到孫泉這一輩,已經富的抵過半個金陵了。”
聽完魏槐的話之後,花郎等人很是驚訝,不由得脫口而出:“孫泉?”
魏槐好似明白大家驚訝的原因,於是連忙解釋道:“沒錯,孫泉,不過此孫泉並非三國時期的孫權,隻不過音同而已,在這金陵,還有三兄弟分別叫劉北關譽張費呢,我們都見怪不怪了。”
魏槐口中說的關譽花郎他們在客棧已經見過,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在這金陵之地,竟然有這麼多名字更三國時期的人名字相同的人,他們的名字是湊巧如此嗎?
在得到了魏槐的回答之後,花郎便再沒有問其他問題,而魏槐和程理兩人見呆在這裏也是無事,便起身提出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