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微一拱手,道:“明白!”
說著,花郎便要帶人進入道觀,可這個時候,那些個書生仍舊不明白,連忙問道:“這位公子,為何你就猜出了謎題呢,這夜夜看落花的謎底到底是什麼?”
花郎微微一笑,道:“就是多謝啊,每天晚上都看落花,那麼那些花而豈不都是凋謝的多嗎?”
花郎這麼一說,眾人頓時醒悟過來,連說謎底這麼簡單,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一眾人失去了機會,雖是不甘,卻也無可奈何,隻得結伴離去。
卻說朱釋文領花郎等人進得道觀,便在種有桂花樹的庭院之中坐下,然後問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花郎微微一笑,道:“在下花郎,這為是包拯包大人,我們今天來這裏並不是為了吃五柳活魚,而是為了一樁命案來勞煩朱隱士的。”
朱釋文一聽此言,頓時驚訝不已,可很快他便恢複過來,道:“既然是官府中人,在下配合便是,隻是不知你們來找在下,為了是什麼樣的命案?”
聽朱釋文這麼說,花郎眉頭微皺,道:“關二爺關譽昨天晚上被殺,這件事情朱隱士可曾知道?”
朱釋文搖搖頭,道:“不曾得知,不過他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你們懷疑是我殺了他?”
花郎微微一笑,道:“一個月前,你與關二爺之間發生了矛盾,而您為此事很是生氣,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但並不能說明你不會為此殺人,所以還請朱隱士提供一下昨天晚上你的不在現場證明。”
聽完花郎的話之後,朱釋文冷冷一笑,道:“這道觀就我一個人住,我並沒有什麼不在現場證明,不過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殺人。”
花郎微微搖頭,道:“命案講究的是證據,可不是什麼發誓,既然朱隱士不能夠提供不再現場證明,那你的嫌疑就是存在的了。”
“你……”朱釋文對花郎的這種行為好似很生氣,可生氣歸生氣,他卻又實在說不出什麼來。
而這個時候,花郎又問道:“那關二爺關譽不過是想吃你一條魚,你又何必因為他沒有什麼學問而拒絕呢,這實在是說不通的啊!”
此時的朱釋文對花郎可沒有一點好感,他冷著臉,道:“這是我的規矩,如果每個人來要求我給他做魚吃,我豈不是要忙死?我又不是客棧裏的夥計,憑什麼給他們做魚。”
花郎微微頷首,這的確算是一個很說得通的理由,而這個時候,花郎突然問道:“如果在下請求朱隱士給他們做五柳活魚來品嚐,不知可否?”
朱釋文瞪大眼睛望著花郎,似乎不能夠明白花郎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即露出一副冰冷摸樣,道:“今天我不高興,不會給你們做魚讓你們品嚐的。”
這樣的結果溫夢他們似乎早已經料到了,隻不知烏龍潭邊僅剩的三棵柳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