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阿狗家吃過午飯之後,花郎等人便離開了這個小小的村莊。
隻是在離開之後,花郎卻再沒有了遊興,溫夢見此,有些不高興,嗔怒道:“你怎麼了嘛,那個村子不過死了一個人而已,你何必這樣呢?”
花郎摟過溫夢笑了笑,問道:“你不覺的那件事情很奇怪嗎?”
“奇怪?怎麼會奇怪?”溫夢是一點沒有察覺到奇怪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那個村子死了人,他們不過是恰巧碰過而已。
花郎見溫夢等人並沒有察覺到奇怪,於是便將他看到陳阿狗跟他夫人之間的神情說了一遍,隨後又說道:“白七爺並非生病亦或者老死,他是跳井自殺而亡的,大家想一想,那白七爺遇到了什麼事情,非得跳井自殺不可呢?”
大家相互張望,卻也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委。
這個時候,花郎又繼續說道:“那白七爺既然被人稱為爺,年齡必定很大了,一個人年齡若是大了的話,一定很惜命的,他又怎麼可能自殺呢?”
花郎這麼剛說完,溫夢連忙接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白七爺有可能是被人謀殺的?”
花郎頷首:“極其有這種可能!”
當大家聽得花郎這句話之後,渾身為之一冷,他們沒有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小村子裏,竟然也會發生謀殺案。
可那個白七爺若是被人謀殺的,那麼那個陳阿狗為何要隱瞞他們呢,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
想到這裏,溫夢立馬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返回去,調查個究竟如何?”
花郎搖搖頭:“我們這麼貿然闖進去懷疑白七爺是被人謀殺的可不太好,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遊玩,等天晚的時候,我們再來,就說遊玩太晚,進不了城,隻得在這裏借宿一晚,到那個時候,我們再找機會調查白七爺的死因。”
如今也隻有如此了,隻是因為心裏有事,他們的遊玩並不能算盡興。
如此一直等到天晚,他們一行人這才向他們中午去的小村子走去,他們走去的時候,村子的門口正在唱戲,想來是這裏的風俗,而所謂的唱戲,也並算不得唱戲,隻不過是幾個人在吹嗩呐罷了。
當花郎等人突然出現在這個小村莊的時候,那些看人吹嗩呐的村民頓時驚訝不已,陳阿狗和他夫人也在其中,他們見了花郎等人眉頭頓時一皺,可還是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並且來到花郎跟前,問道:“花公子,你們這是?”
花郎連忙表示歉意,道:“我們一時遊玩太過盡興,結果就錯過了進城的時間,所以便想著能不能在這裏待上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後,再進城不遲。”
陳阿狗點頭表示理解,隻是他一臉難色,道:“我們村子裏都是小門小戶,家裏最多的也就一兩間茅屋,實在住不了外人,隻有村長的家稍微大點,可以讓諸位去借宿,隻是村長昨天晚上跳井自殺了,所以不知道讓你們住進去方便不方便……”陳阿狗說到這裏,眾人頓時驚訝不已,他們沒有想到,這裏的村長竟然是白七爺,而且昨天還跳井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