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衙役的話,花郎微微頷首,問道:“一來一回用了多長時間?”
“我是騎馬去的,並沒有用多才時間,如果是步行的話,大概也就跟陳阿狗說的差不多吧!”
如今,陳阿狗說的所有事情都證實了,那也就說明那天晚上他的確沒有時間去殺人,如果陳阿狗沒有殺人,那麼誰會是凶手呢?
包拯沉思片刻之後,道:“這白宇極其可疑,要不將他抓來問一問吧!”
“這……”花郎略顯遲疑,而遲疑之後,笑道:“包兄,問他一問是可以的,隻是不能抓來問,畢竟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凶手嘛。”
包拯點點頭,然後問道:“那我們去一趟白府吧!”
此時的白府已經不再似昨天那般死氣沉沉了,白七爺的老仆白乙在府內整理東西,他見了花郎等人之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是該迎上去,還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白夫人已經從屋內走了出來,她仍舊一身素白,隻是沒有了悲戚臉色,她顯得更嫵媚了一些,也更誘人了一些,她見過包拯和花郎等人之後,連忙請他們到客廳坐下,而在進客廳的時候,花郎問道:“尊夫白宇呢?”
“他……他悲傷過度,如今還在床上躺著呢!”
花郎望了一眼天,此時已經是下午了,仍舊躺在床上實在有點說不過去,而這個時候,白夫人連忙問道:“怎麼,花公子要見我夫君?”
花郎點點頭:“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見他的,請人將他叫起來吧。”
白夫人好像感覺有些驚訝,可還是連忙讓人去請白宇。
在客廳坐下不多時,白宇一身疲倦的走了來,他很是馬虎的給包拯行了禮,然後便坐在了一旁,包拯見白宇如此無禮,心中頗有些不高興,可他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望了一眼花郎,花郎明白,然後對白宇問道:“白七爺被殺那天晚上,白公子是不是去喝酒了呢?”
聽到花郎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白宇顯得很緊張,而這個時候,白夫人連忙笑道:“花公子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花郎並不回答白夫人的問話,隻望著白宇,這讓白夫人覺得很沒麵子。
白宇有些猶豫,可最後還是點點頭:“沒錯,那天晚上我的確出去喝酒了。”
“而且子時才回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白宇聽完這句話頓時瞪大了雙眼,道:“我……你們懷疑我殺了我父親?”
花郎嘴角微微抽動,道:“白七爺在那個時間段被殺,你又是那個時間段回家的,不管怎麼說,你的嫌疑都很大,難道你回家之後,就沒有遇到什麼嗎?”
白宇眼睛仍舊瞪著,許久之後,他搖搖頭:“我什麼都沒有遇到,當時我喝醉了,回到家之後就馬上上床休息了,當時我夫人就在屋內,她可為我作證。”
白宇說完,白夫人連連點頭表示的確如此,白宇回家之後倒頭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