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這種情況,他們也隻好這樣辦了,所以就算天已微暗,李景安還是命人去晉魏風流酒家叫人去了,如今那魏淮的麻疹是真的,去叫人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半柱香的時間之後,魏淮的夫人和老管家都被帶來了,他們兩人很是緊張,對未來的事情有些沒底。
花郎命人帶他們兩人進來之後,隨即問道:“兩位不必緊張,今天叫兩位來,不過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些你們罷了,魏淮患有麻疹,你們可曾看過他的麵目?”
魏淮的夫人眼神有些緊張,許久後搖搖頭:“沒有,老爺做生意歸來時便帶著麵紗,說路上不甚染了疾病,不宜見人,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見過老爺的容顏呢。”
聽了魏淮夫人這話,花郎和李景安等人更加覺得他們的推斷是正確的,如果那個魏淮是假的,他們隻需要讓魏淮的夫人看一看魏淮的麵容便是。
看麵容是一定要的,不過卻不是現在,現在,花郎他們有其他問題要問。
“這魏淮身上,有沒有奇特的標誌,亦或者隻有很少人知道的事情?”
這事本不好說,可晉魏風流的老管家想了想隻好,突然說道:“少爺小時候頑皮,有次爬樹摔斷了臂膀,臂膀處留有一道傷疤,至於其他事情嘛,倒是沒有的。”
當老管家說了這話的時候,魏淮的夫人臉色頓時大變,連忙問道:“老管家,老爺他的臂膀上什麼時候有的傷疤,我怎麼不知道?”
看到魏淮的夫人問出這樣的話,連花郎自己都有些驚訝了,這怎麼可能嘛,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魏淮的夫人,他們兩人在床上定然是坦誠相見的,如果魏淮手臂上有傷疤,他不可能不知道才是啊?
而老管家是從小看這魏淮長大的,他也絕對不可能說謊啊,難道年深月久了,老管家糊塗了,把其他人的事情硬說成是魏淮的事情?
李景安對於他們兩人說的情況有些迷惑,冷言問道:“你們兩人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魏淮的手臂上到底是有傷疤還是沒傷疤?”
魏淮的夫人很是肯定,道:“自然是沒有傷疤的,我身為魏淮的夫人,怎麼可能連這事也不清楚呢,老管家定然是糊塗了的,不然怎會說出這種話來。”
晉魏風流酒家的老管家好像很不服氣,可他又不敢頂撞魏淮的夫人,隻得站在一旁生冷氣,花郎見此,淺淺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去一趟晉魏風流酒家看一看便知了。”
這個時候,他們也隻有去晉魏風流酒家看一看了,而魏淮的夫人更是極力主張去看一看,當然,她之所以極力主張去看的原因並非是為了跟老管家賭氣,看看誰說的是正確的,而是因為她的心裏有些不安,自從魏淮回來之後,對她便是愛理不理的,她身為女人,最是敏感,豈會察覺不到什麼?
今天花郎和李景安李大人將他們叫來又問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的心中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