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點點頭:“挺蹊蹺的,雖然這個羅婆的狗很煩人,可我實在不覺得有人會因為這個就毒死這條狗的。”
“這可說不定,若一個人被狗給惹急了,殺了那條狗再正常不過了。”
世上的人有很多種,每個人與每個人的想法都有不同,所以花郎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仍舊覺得此事不簡單。
這是那天傍晚發生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過去兩天之後,花郎和溫夢他們再次路過那個地方的時候,發現羅婆的店鋪關門了,此時哪裏很是冷清,讓人覺得很奇怪。
當發現羅婆店鋪關門之後,連溫夢和陰無措他們都覺得此事古怪,若隻是因為一條狗被毒死了,她完全沒有必要關門啊,可他如今關門了,其中必定有讓人難以想象的原因。
羅婆的鄰居正在做生意,花郎帶人走了去,問道:“這羅婆的店鋪怎麼關門了?”
那個人掃了一眼花郎,見花郎一表人才,頓時臉上堆笑道:“那個羅婆啊,把店關了,不做了!”
“哦,這是為何啊?”
“沒法做了唄!”
“這個地段雖不說很繁華,可他開家店鋪,至少能糊口不是,怎的不做了?”
“誰說不是呢,可你們是不知道啊,自從她家的狗被人毒死之後,他這店鋪以及後院便經常發生各自各樣的怪事,先是東西無故被偷,再有便是有一天夜裏,一個男人跑到羅婆的屋內對他用強,若非羅婆奮死抵抗,說不定她那身子啊,就不保了呢!”
聽著這個人說出這樣的話來,花郎和溫夢等人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羅婆他們也是見過的,至少有五十多歲了,長的肥胖不說,還是個潑婦,那個男人這番饑不擇食,會想著對她用強?
見花郎和溫夢笑,那個人有些不高興,道:“你們別笑,這都是真的,當時羅婆大喊大叫的,真切著呢。”
花郎和溫夢等人笑夠之後,聳了聳肩,然後花郎問道:“現在羅婆有什麼打算呢?”
“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想辦法把這個店麵跟後麵的院子給賣了,再找個地方住了,隻不過啊,這店名鬧鬼,有邪氣,沒有多少人敢買啊!”
花郎聽完那個人的話之後,微微點頭,道:“不知羅婆現在何處呢?”
“她啊,暫時借住在一親戚家裏,估計這個時候快回來了,因為我聽說今天有人要來看房,如果價錢合適,羅婆可能當場就給賣了。”
那人正說著,突然笑道:“你們看,那不就是羅婆嘛,她回來了!”
眾人順著那人的手指去看,然後便看到了羅婆,羅婆肥胖的身子在街上走著,引來許多人的側目,而在羅婆的身旁,跟著一個跟他同樣肥胖的男子,那男子臉上贅肉很多,走起路來忽閃忽閃的晃動,他們兩人走在一起,倒給人一種十分般配之感,而有了這種感覺的時候,他們突然想起剛才那個人所說的有人對羅婆用強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