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花郎的想法差了十萬八千裏。
又調查了幾天,可他們所買的宅院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安靜的仿佛無風的水麵。
幾天過後,就連花郎自己都放棄了繼續堅持調查下去的想法,隻能自認倒黴。
一處化了一百兩銀子買下了的宅院,就這樣荒廢了下去。
本來,宅院臨街,做生意是很合適的,隻是現如今的花郎他們真的很忙,無暇再開分店,最後隻能將之空閑,亦或者專賣他人。
盛夏漸漸到了尾聲,長安城的風開始吹來涼意,花郎沒事的時候待在紫氣東來客棧的後院忙活,或研究菜式,或另創菜肴,有時玩膩了,就到街上走走,日子過的平淡,卻也有滋有味,隻不過在他的心中,對那宅院一事,仍舊放心不下。
可宅院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大概在花郎買下宅院十幾天之後,長安城下了一場大雨,大雨如狂,下了一天一夜,整個長安城無人再外出,仿佛成了一座空城,而在雨停天晴之後,長安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在雨不停下的那個晚上,長安城做絲綢生意的周鼎周掌櫃的小兒子突然失蹤了。
周鼎在長安城的絲綢生意很大,幾乎整個長安城以及周邊的縣都有他的分店,隻是他的小兒子卻失蹤的奇怪,因為他的小兒子才不過半歲。
一個半歲的孩童失蹤,這簡直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因為半歲的孩童,應該還在自己母親的懷裏牙牙學語,他的身旁一刻都不能離開人,既然他的身邊每時每刻都有人,那麼他是如何失蹤的呢?
在沒有見到周鼎的時候,花郎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天晴之後,有些氣急敗壞的周鼎來府衙報案,本來,孩童失蹤案雖是大案,可並不會驚動許多人,隻是當李景安得知事情的大致情況之後,立馬將花郎找了來,因為他覺得此事絕不簡單。
花郎來到府衙之後,李景安將周鼎家的情況說了一遍。
“花公子,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那夜雨下的很大,周鼎的兒子一直都是奶娘照看的,而那天晚上奶娘就去自己的房間拿了間衣服,結果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周鼎的兒子就不見了蹤影。”
“也就是說,在那個雨夜,有人趁奶娘不在的時候,偷偷潛進了房間,將周鼎的兒子抱走了,是嗎?”
“正是如此!”
聽完李景安的話之後,花郎眉頭緊鎖,道:“這真是奇怪,當時是雨夜,雨聲掩蓋了小孩子的哭聲,所以很容易將孩子盜走,隻是……隻是這周鼎家中十分有錢,宅院必定是深宅大院,雨夜那種情況下,小偷是如何潛進周府的,他偷了小孩之後,又是如何離開的,再有便是,他他偷走周鼎的兒子有何目的?”
花郎的這幾個問題,李景安一個都回答不上來,因為他覺得此事怪異的很。
花郎沉思了許久,決定去一趟周府。
周府的確如花郎想象的那樣,大而深,隻是此時周府上下人心惶惶,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鼎和她的夫人更是將那奶娘給捆綁了起來,威脅說若找不回他們的兒子,就拿奶娘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