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又想到了他除見她時的情況,當時的她給人的感覺像個風塵女子,而風塵女子曆經風塵,輕易絕不哭的,那麼襲紅衣會因為青旅的幾句責備和誣陷就哭嗎?
在花郎做這種想法的時候,李瑞已經嗬斥青旅離開,然後在那裏安慰起襲紅衣來了,襲紅衣眉間淺淺清愁,微一淡笑,仿佛是冬天盛開的梅花。
花郎看她了一眼,然後便癡了。
李瑞將青旅訓斥走後,這裏便沒有什麼可看的了,花郎找機會離開了,而他離開之後,心頭卻依舊有著揮之不去的疑惑,這個時候,陰無措和花婉兒從對麵走了來,花郎見了他們兩人,立馬將他們喊了來,他先對花婉兒道:“你給王爺配幾幅滋補的藥,這要要能夠止痛。”
花婉兒有些不解,問道:“王爺受傷了嗎?”
“沒有,不過你按照我說的去配就是!”
花婉兒點點頭,而這個時候,花郎對陰無措道:“陰兄,有件事情,恐怕要麻煩你了!”
“花兄弟客氣,有什麼直說便是。”
這天傍晚,風雅山莊靜了許多,夏末秋初,蟲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而知了卻是早沒有了的。
今夜有零星點綴,無月,天色不暗不明。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條人影突然在風雅山莊一閃而過,然後進了一條院子裏,那黑影進得院子之後,慢慢撬開了房間,接著,那黑影揮舞著劍便向屋內的床上刺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床上的人突然一閃身從床上躍了下來,那衝進來的黑影有些吃驚,連連閃身退出。
可就在他剛準備逃走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飛身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並且施展一招小擒拿手,將那人給死死的扣住了手腕。
當那個闖進來的人被製服之後,屋內的燈亮了,然後花郎和一眾人的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當眾人看到被擒之人的麵目之後,都有些吃驚,因為這個人正是鐵冷。
大家萬萬沒有想到,鐵冷竟然要殺青旅;當然,這個大家是不包括花郎和陰無措的,因為此時扣住鐵冷的人正是陰無措,而讓陰無措這樣做的人是花郎。
溫夢看到這一切之後,心中欣喜,想,一切都在花郎的掌握之中。
鐵冷並沒有求饒,更沒有掙紮,他隻是在看到襲紅衣時臉頰微微紅了一紅,然後便低下了頭。
李瑞有些震驚,他望著鐵冷,道:“凶手是你?”
鐵冷望了一眼李瑞,喊了聲王爺,但他也隻喊了一聲王爺,後麵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抓住鐵冷後,溫夢覺得花郎會連夜審問鐵冷的,可是就在花郎還沒有開口前,李瑞突然厲聲吩咐道:“將這個鐵冷關押起來,明天天亮之後再對他做打算。”
陰無措將鐵冷交給了兩名衙役,而這個時候,李瑞似乎仍舊在生氣,好像他覺得自己被人背叛了,心中很不爽。
“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