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之前就有不少孔子廟,而隻從這裏大辦私塾之後,就又多了幾座孔子廟,不少孩子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學有所成,經常來孔子廟禮拜,隻是孔子廟不比那些佛堂,所以就算經常有人來禮拜,但平常時候,這裏的人並不是很多。
花郎他們趕到孔子廟的時候,孔子廟四周擠滿了看熱鬧的人,不過這些人都被衙役攔在了外麵,一名衙役看到花郎等人後,立馬給他們劈開了一條道,花郎等人進入孔子廟後,便看到了死者的屍體。
此時死者的屍體並沒有人動,不過卻被衙役披上了一件外衣,畢竟那女子全身不著寸縷,的確有些不夠雅觀。
李景安見到花郎之後,迎上來說道:“這是一件性質十分惡劣的命案,必須盡快破才行。”
隻要是命案,其性質都非常的惡劣,花郎微微頷首,然後拉開了蓋在死者身上的外衣,衣服拉開之後,死者的屍體呈現在了大家麵前,死者的皮膚很白,白的誘人,想讓人趴上去咬一口,死者是個很漂亮也很年輕的女子,她的臉上本來應該充滿活力的,可如今卻有些扭曲,甚至可以稱得上驚恐。
死者的下體麵對著廟門,此時死者的下體微微開著,上麵有一攤血跡,不用檢驗便知死者遭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再看死者的全身,腹部有被抽打的痕跡,手腕處有捆綁的痕跡,嘴當時應該是被封著的,脖頸則有一道掐痕,想來是致命傷。
看完這些之後,花郎對李景安道:“死者被凶手捆綁,並且極盡淩辱,最後在凶手發泄完自己的欲望後掐死了死者。”
這些,李景安多多少少也看出來了,所以在花郎說完那些話之後,李景安連忙問道:“花公子,接下來該怎麼辦?”
從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線索,花郎思索片刻後,道:“先弄清楚死者的身份吧,然後派人在附近打聽一下,看看是否有人曾經遇到過這位死者。”
如今,他們也隻有這樣辦了,李景安領命之後,立馬張貼出了告示,讓人前來認領屍體。
對於這件事情,溫夢十分的生氣,所以她對花郎道:“凶手如此殘忍,等抓到他之後,我非得剝了他的皮不可。”
大家都很生氣,於是紛紛跟著附和,可花郎卻是一語不發,大家見他如此,都停止了交談,溫夢更是問道:“你怎麼啦?”
花郎臉色微差,道:“從我們目前得到的情況來看,凶手恐怕並不容易找到,此案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樂觀。”
“這不才剛開始查嘛,興許很快我們就能夠有線索了呢!”麵對花郎的態度,溫夢必須給與鼓勵和支持。
當然,像花郎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的開導,他剛才之所以那樣,隻是因為這件命案有些困難,讓他感到有點苦惱罷了。
而更苦惱的事情,在這件命案發生後兩天出現了。
長安城的衙役拿著死者的畫像四處尋找死者的家人,可是找了兩天,都沒有一點消息,就好像死者並非長安城人似得,可花郎他們又可以很肯定的確定,死者一定是長安城人士,因為不管從那方麵來看,死者都像是長安城人。而且,如果死者不是長安城人,那麼向她這樣一個弱女子,豈會孤零零來這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