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依附於柴目,也不過是想要一個安身立命之所罷了,而如今柴目死了,他們傷心又有何用?
李景安看了一眼花郎,花郎微微頷首,道:“昨晚是你在那個莊園陪的柴目?”
“正是奴家!”紫蝶並不緊張,也不害怕,想來她活了這麼多年,見識過了太多事情,也經曆過了太多風雨,所以對世間的苦難也更看的開些,對於命案審問,也就更不在乎了一些。
“昨晚你離開的時候,柴目死了嗎?”
“當然沒有死,他若是死了的話,我哪裏還能站著這裏,隻怕早被你們給抓起來了吧!”
花郎淺淺一笑:“你就是在柴目死後離開,我們恐怕也很難抓住你,因為我們根本無法證明你說的是不是事實,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花郎剛開始的時候是笑的,可是很快他的語氣便變冷了,冷的可怕。
紫蝶並不害怕花郎的語氣,可她很清楚在接下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必須謹慎一些才行了,她雖然經曆過了太多風雨,可他不想再經曆風雨了。
“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大概亥時吧,我離開的時候,柴目已經累的躺在床上睡覺了!”
“已經那麼晚了,你怎麼還回去?”
“這是因為柴目從來都不留人在他哪裏過夜的。”
“哦,你可知道原因?”
“不信任吧,像柴目那樣有錢的男人,總會有這樣一種想法,那便是所有想靠近他的女人都是為了他的錢,如此一來,他自然不會讓女人離他太近了,特別是在他毫無防備的睡眠中。”
花郎微微點頭,隨後又問道:“你離開的時候,可曾發覺哪裏不對?”
“沒有,我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發覺,不過好像……”
“好像什麼?”
“好像在我跟柴目在床上那個的時候,我隱隱聽到一點聲響,可是那聲響很快便不見了。”
花郎微微皺眉,他不清楚,那聲響是不是凶手的。
“命案現場很混亂,很多值錢的東西都不見了,你對這事怎麼看?”
“難道是謀財害命?花公子,你是不知道,柴目很有錢的,整日惦記著他身上錢財的人可不在少數啊!”
“紫蝶姑娘你呢,是不是也在惦記著柴目的錢財?”
被花郎突然這樣詢問,紫蝶臉頰頓時微紅,隨後笑道:“像我們這樣的女人委身給男人,不就是為了錢嘛,不然我們早找一個男人嫁了,然後安安分分過平淡日子了。”
對於紫蝶這樣的女人,恐怕很難找一個普通男人然後過平淡的日子吧,當然,這並非是因為她們很難對男人付出感情,而是她們本身就不是甘於平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