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叫程俊才,是……是我們長安城觀察使大人陸知年手下的一名掌書記。”
花郎來到宋朝已有多年,對於宋朝的管製已有充分的了解,這觀察使是宋朝在諸州設的一個職位,並無職掌,無定員,隻是作為武臣準備升遷之寄祿官,是個虛銜,不過雖是虛銜,在名義上卻比知州知府的品階還要高一些,而觀察使下的掌書記,一般都是科舉出身,作用如同幕僚,不過還是有些官位品階的。
如今聽聞去見過雅子的男子是觀察使陸知年手下的一名掌書記程俊才,花郎等人頓時驚訝不已,心想,難不成那個程俊才對婦人有一種特殊的癖好,所以才去哪裏偷吃?
可仔細一想,覺得又不符合情理,因為這個程俊才一年內才去了兩次,而那雅子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了,可也不會因為程俊才一個掌書記的身份就對他有所優惠吧?
所以,一番思考後,花郎覺得他們兩人的關係絕非恩客與賣笑這麼簡單的。
許久後,花郎又問道:“這程俊才是個怎樣的人?”
“回花公子話,這個程俊才今年二十歲左右,長的一表人才,兩年前中了舉,被分派到了長安城做掌書記,他的文采斐然,所以深得陸知年的厚愛。”
衙役說完這些,問道:“花公子可是懷疑這個程俊才是殺人凶手?”
花郎微微凝眉,並未回答衙役的問題,隻又問道:“可知道這個程俊才與雅子的關係,以及她們兩人見麵都談了什麼?”
“他們兩人具體是什麼關係尚沒有調查清楚,不過據悉每次程俊才去風月胡同找雅子的時候,都十分的生氣。”
“十分的生氣?”花郎更是不解了,雅子在風月胡同隻見過程俊才一個人,那麼他為何還要生氣呢?
“是的,那程俊才的確十分的生氣,可具體因為什麼而生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那個時候,誰也不曾想到雅子會被人給殺死的。”
衙役又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剩下的這些事情都沒有什麼用,花郎微微頷首後,讓他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卻囑咐他,一定要將雅子之前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事情打聽清楚。
在衙役離開之後,花郎顯得心思頗有些沉重,許久後幽幽道:“明天去一趟觀察使府如何?”
花郎等人來長安城一年多了,可因為與觀察使府並無任何交集,所以之前一直不曾去拜訪過,如今長安城發生的命案跟觀察使府下的掌書記有關,那麼不管如何,他覺得總是應該去一趟那裏看看才行的。
大家對於花郎提出的這點並無任何異議,覺得明天去一趟觀察使府也不錯,而他們也正好去看看那個肯讓雅子見麵的程俊才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