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說完,程俊才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道:“其實我與那雅子也沒有什麼關係,隻是那雅子在街上賣胭脂,有一次被幾個無賴調戲,我看不過去,教訓了那幾個無賴一頓罷了,也因此才認識雅子,後來想給我的相好買幾盒胭脂,又想著照顧雅子的生意,就去了她哪裏。”
“這麼說來,程大人每次去雅子哪裏,心情一定很不錯了?”
聽得花郎這樣問,程俊才神色微凝,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道:“每次我去的時候心情的確很不錯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雅子不知犯了什麼病,我去了之後他便要哄我出來,我看不過去,就與之爭吵了幾句,可她這個婦人,說什麼都不聽,方正就是不讓人往她的家裏進,沒有辦法,碰了兩次壁後,我便再沒有去找過她。”
程俊才的解釋很合理,而且也說得通,隻是花郎聽來,總覺的別扭,難道那個雅子就如此不近人情?對於幫助自己的人也不給好臉色嗎?
這有些說不通,再有,花郎覺得程俊才在聽到自己的問話後神色微微變了一變,而就是這微微一變,讓花郎覺得程俊才的解釋更多的在編造,是為了符合自己生氣而做的編造。
如果他說的這些話都說編造的話,那麼當時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生氣的呢?
當然,花郎很清楚,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問程俊才是問不出什麼來的,所以隻能通過以後的調查來弄明白這點,一番思索後,花郎淺淺一笑:“不知程大人可有什麼自己知道的線索要告訴我們?”
“沒有,我與那雅子不過萍水相逢罷了!”
“那麼,在雅子被殺的那天,你在什麼地方呢?具體時間是傍晚下大雨時。”
程俊才想了想,道:“當時我在書房整理一些東西,這點有很多人可以作證的,因為當時我有好幾個同僚都在哪裏,我們一直做到很晚才離開。”說到這裏,程俊才突然又道:“陸大人也是可以作證的,因為我記得當時下大雨的時候,陸大人曾經去書房看過我們一次,並且要我們盡快做完,然後好去休息。”
程俊才說完,陸知年連連點頭附和:“沒錯,的確是這樣的,當時我進去的時候,俊才還在奮筆疾書,我可以作證,當時他的確在書房。”
陸知年的話把程俊才的嫌疑洗清了,花郎微微一笑,隨後起身道:“命案尚未破,在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辦,就不在這裏叨擾了。”
陸知年也跟著起身點頭,道:“好,花公子請自便,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可來我這觀察使府來。”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