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安的這個命令聽起來有些矛盾,可如今死者身份尚不明確,這樣說倒也無可厚非。
就在衙役離開後一個時辰,一名下人急匆匆來報,說馬富才求見。
大家相互張望了一眼,有些不明白這馬富才來此所為何事,可不見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為此,李景安命人將馬富才叫了進來。
馬富才是個翩翩公子,至少表明上是這個樣子的,而至於他的內涵,在沒有開口之前,花郎等人尚不得知。
見到馬富才後,李景安問道:“你來府衙所為何事?”
馬富才微一行禮,道:“大人,草民是來狀告那苗有德的,他利用草民對他女兒的喜愛,竟然先答應草民的婚事,隨後卻讓她女兒跟一個叫董雲的私奔,可是草民的聘禮都已經給了,喜帖也都發了出去,這不是要讓長安城的名流看我的笑話嗎?”
馬富才說著,臉上頓時露出生氣的神色,好像恨不能將苗有德給殺了幹淨。
麵對馬富才的憤怒,李景安有些厭惡的撇了撇嘴,隨後說道:“此事本官已然知曉,你先回去吧,等本官調查清楚後,會讓苗有德給你一個回答的,如何?”
馬富才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當他看到李景安拿有些不耐煩的神色是時候,好像明白了什麼,連連點頭後,道:“草民對朝廷對大人一向是很有信心的,如今有了李大人這話,草民心裏也就安了,這就回去等消息。”
這馬富才雖然有些招人厭,但眼力勁還是挺不錯的,花郎在一旁暗笑之後,對李景安道:“李大人覺得此事如何?”
“花公子,實不相瞞,現如今本官腦子裏一團亂麻,根本是毫無頭緒啊,恐怕想要破案,隻有再等等,看看衙役能不能找到一絲線索了。”
見李景安如此,花郎笑了笑:“其實李大人也不必緊張,這件命案看起來複雜的很,可若是仔細想想,倒也簡單,不過因為現在線索不多,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李景安點點頭,他們也隻能再等。
傍晚時分,有衙役趕了來,見到李景安和花郎後,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長安城以及周邊最近幾天一共死了七八個人,不過這七八個都是老人,沒有一個是妙齡女子,大人,我們是不是太擴大點範圍?”
李景安看了一眼花郎,見花郎不語,於是說道:“死者是上吊而亡,想來此事有些蹊蹺,死者家屬有可能不想被外人知道,亦或者死者是被逼而亡的,而逼他上吊的人自然也不會承認了,所以,你們再去調查,調查仔細了,將所有可能都調查到,一定要找到死者的家屬。”
見李景安說的如此堅決,那些衙役連連領命,並且退了下去,在那些衙役退下去之後,李景安望著花郎問道:“花公子,剛才本官說的可行?”
花郎摸著下巴想了想,道:“李大人說的倒是有這種可能,不過若一直找不到,那我們就不得不承認,死者的確是實失蹤的苗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