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信悲傷過度,昏死了過去,下人將他抬走之後,花郎和李景安等人又在這個地方仔細搜查了一遍,他們發現在這個地方,客廳很幹淨,其他地方都是髒的,那客廳就好像是專門被人擦拭過似得。
看到這些之後,花郎心中隱隱有了一個想法,而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事隻怕有些不好辦。
溫夢看到這些後,有些幸災樂禍,道:“這個單壽,死了真是活該的。”
花郎笑了笑:“可如果凶手是那對父女呢?”
眾人一驚,顯然有點不敢相信,而這個時候,花郎解釋道:“這個客廳很幹淨,顯然是被人收拾過的,像這樣的破舊地方,那單壽來這裏做什麼?我以為,一定是他們將那對父女藏在了這個地方,而今天單壽來這裏看他們,結果沒想到被那對父女掙脫且用椅子把打死了單壽。”
如今這裏的一切事情,似乎都預示著花郎說的一點沒錯,事情一定是這樣的,那對父女對求生的欲望是很強的,今天隻有單壽一個人來這裏看他們,興許當時單壽還想對那個女兒做什麼事情,那個父親忍無可忍,隻得順手操起椅子向單壽打去。
在憤怒的時候,就算是個皮人也是很可怕的,溫夢等人相互張望了一眼,心頭都如花郎那般沉了一沉,本來他們是要替那對父女討回公道的,可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將單壽的屍體處理之後,花郎命人將屍體給單家山莊送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單信竟然醒了來,並且找到花郎,言語有些激動的說道:“凶手……凶手一定是那對父女,花公子,你可一定要找到那對父女為我兒子報仇啊。”
世間的人多半是自私的,單信如今如此為自己的兒子,當初他可想過那對父女?
花郎的臉色很難看,冷冷道:“什麼父女,你不是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父女嗎?”
單信一驚,想來他剛才因為悲傷過度,以前的事情他好像給忘了似得,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過來,而恢複過來之後,並沒有任何愧疚之意,道:“那對父女是有的,而且被我們給藏在了那處破房子裏,我兒子今天去看他們,可是竟然被殺,凶手一定是他們父女兩人啊,請花公子一定要找到他們,為我兒子報仇。”
此時的單信,倒真的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花郎冷哼一聲,道:“就算找到了那對父女,過錯也在你們父子二人身上,他們父女若真殺了你兒子,那也是他們正當防衛,誰讓你們事先綁架他們的?既然你承認了綁架,那麼不好意思,你隻好跟我們去一趟府衙錄口供了。”
聽到花郎說出這話,單信徹底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被殺了,他不僅不是受害人,而且還成了被拉起錄口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