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猶豫之後,單雄還是選擇了前程,他將劍收了回來,不過收回來是收回來了,在言語上,他可是一點不曾多讓的:“我弟弟不過是綁架了,你們抓就抓了,不過如今我侄兒被殺,你們必須盡快將凶手找到,如若不然,本將軍就上告皇上,說你李景安辦事不利。”
李景安冷哼一聲:“單壽被殺一事本官自然會調查清楚,不過那對父女,卻是誰也動不得的,若是被本官知曉單將軍的人暗中尋找那對父女,那麼不好意思,隻怕本官將要以妨礙調查命案的罪名,將你逮捕了。”
“你……你敢?”這單雄一時臉色通紅,很顯然李景安剛才的那些話說到了他的心裏,像單雄這樣的人豈是個喜歡吃虧的人,他侄兒被那對父女所殺,他必定是要報仇的。
李景安冷冷一笑:“這裏是長安城,如果有人阻擾本官辦案亦或者侵擾了我長安城百姓,我李景安就敢將之押進大牢,哪怕是殺了他,本官也是有這個權利的。”
此時的李景安,一副錚錚鐵骨,讓單雄這個征戰沙場的將軍都有些發怯,許久後單雄很是無奈,冷哼一聲後轉身離開了府衙。
卻說單雄離開之後,花郎望著李景安道:“李大人剛才的表現真是讓人敬佩,隻是若那單雄真的一劍刺來,可當如何是好?”
李景安笑了笑:“有陰兄弟在這裏,我倒還真不是很擔心那個單雄敢真刺下來。”
眾人相互望了一眼,隨後皆是大笑,隻是大笑過後,大家便又開始為這件命案而擔憂;其實,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命案很明了了,凶手無怪乎就是那對父女,可如何才能找到那對父女呢?
為了能夠盡快破案,李景安又加派了人手,可是這一天過去後,仍舊沒有一點線索。
而就在這天傍晚,秋風忽冷,木葉飄零的時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說他們調查到,在單壽被殺的那天,有一個婦人在單家的宅子周圍徘徊過。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臉色猛然一變,本來大家並未想到這點,派衙役調查這個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如今真的調查出有一個人來,那麼這個人會不會是殺死單壽的殺人凶手呢?
可一個婦人,怎麼會想起殺單壽的?
李景安微微沉思了片刻,最後問道:“那個婦人什麼模樣,多大年紀?”
衙役有些猶豫,可片刻之後,還是連忙答道:“回大人話,那個婦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穿的很是破爛,而且據目擊者稱,那個婦人神智有些不清,好像是個瘋女人。”
“瘋女人?”眾人一驚,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