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是十分可笑的,明明是溫夢打了鄭凱的兒子,可此時鄭凱卻還必須一口一句的說是誤會。
鄭源更不敢說話了,隻是捂著臉輕柔著。
當鄭凱跟花郎說完那些話之後,便連忙拉起鄭源離開了。
當然,像鄭凱這樣的人是沒有必要害怕花郎的,可他有求於花郎,最後也隻能委屈自己的兒子了。
他們父子兩人離開之後,溫夢笑道:“這兩個人,可真是奇怪極了的。”
花郎聳聳肩:“那鄭源的確該打,不過你是不是打的太重了些?”
“哼,這有什麼,我覺得還輕了呢!”
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溫夢是無心再閑逛了,於是提議回去休息,花郎點點頭,這便準備回去。
走過了幾處風景之後,他們又來到了一處水榭亭台,隻不過這個水榭亭台比剛才的那個可要安靜的多了,而且水榭亭台之中坐著一名男子,那男子麵如玉,長的頗是英俊,而這頗是英俊的男子此時正在看書。
詩書。
男子看的很認真,而且看到動情處,竟然忍不住一吟三歎,花郎和溫夢兩人見那男子如此敏而好學,不由得對他生起好感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名男子一扭頭看到了花郎和溫夢兩人,男子有些驚訝,隨即放下詩書,向花郎等人已抱拳,道:“兩位是?”
花郎笑了笑:“鄭府的客人,在下花郎。”
聽得花郎這個名字,那人猛然一驚,隨即向花郎走來,邊走邊上下打量花郎,走到跟前,道:“原來閣下便是花郎啊,失敬失敬,失敬失敬啊!”
花郎的名聲果真是有了的,花郎笑了笑,隨後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男子笑了笑,道:“在下張亭,是這裏的贅婿,花公子才情在下是早知道的,不如坐下暢談一番?”
聽得這張亭是鄭凱的女婿,花郎頓時驚訝起來,他沒有想到,這鄭府竟然比他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看了一眼張亭,花郎笑了笑:“詩文就不必討論了,在下雖說是來府上做客,可也是幫你嶽父大人調查事情的,不可大意啊!”
張亭有些驚訝,道:“莫非鄭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還沒有,告辭!”
花郎不想再跟張亭多說,拉起溫夢便走,張亭在身後歎息了一聲,然後又到亭台水榭處繼續讀書,好像對他而言,除了讀書實在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離開之後,溫夢問道:“花郎,那個張亭可疑嗎?”
“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可是贅婿啊,在這個家沒有什麼地位,心中不忿也是有可能的啊!”
花郎笑了笑:“你想多了,事情怎麼能隨便猜猜呢,好了,我們回去吧,這鄭府很是複雜,還是讓陰無錯調查清楚之後,我們再行走動吧。”
回到他們自己的庭院之後,花郎把陰無錯找了來,然後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陰無錯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