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以為分家產的時候我那幾個兄弟會多分給我們一點的,隻要多分一點就行了,夠我們兩人四處去漂流就行,可是沒有,他們並沒有給我們,我丈夫因此才想著殺人的,昨天晚上,他想對鄭源動手。”
鄭鳳的話很冷,她很可憐,可也很可恨,這是一個為了男人不顧及親情的人,她的丈夫要去殺自己的兄弟,她竟然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坐在屋裏等著,等著自己的兄弟被殺。
花郎是很厭惡這種人的,這種人可悲可歎,也可惡。
花郎沉默了,他沒有想到人性有時竟然冷酷到這個地步,這讓他這個一直相信生活美好的人,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鄭鳳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現在她所需要的,是花郎把凶手找出來,把那個殺害她丈夫的凶手找出來。
可是她覺得他該說的都說了,花郎卻不這樣認為,花郎覺得有個問題還沒有問。
“鄭凱是你丈夫殺的嗎?”
鄭鳳愣了一冷,隨後連忙搖頭:“不是,絕對不是,我丈夫絕對沒有殺死我父親的意思。”
花郎隻問了一句話,而他是相信鄭鳳的話的,張亭已死,如果鄭凱真的是他殺的話,他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說謊。
鄭凱不是張亭所殺,那麼他是被何人所殺,殺死他的凶手是不是殺死張亭的凶手,凶手這樣做,到底意欲何為?
花郎想不出任何的動機,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命案,這命案奇怪的簡直快讓他不知所措了。
可是花郎還是鎮定了下來,他很清楚,世上沒有沒有動機便殺人的事情發生的,凶手既然殺了人,就一定有目的,可在這樣一個地方,凶手殺人的目的是什麼?
鄭鳳離開了,她的背影有些蕭瑟,可若單看她背影的話,她還是個風姿綽約的女子。
附近的花兒開了,一隻蝴蝶翩翩其間,花郎歎息了一聲,然後也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能夠掌握的線索都掌握了,凶手應該有露出破綻才對,可府裏卻根本找不到他的蹤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突然間,花郎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件很奇怪的時候,鄭凱被殺的那天晚上,他在鄭源門外聽鄭源打他的妻子,自己為何會在發現鄭凱沒有出現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踹開鄭源的房門呢,按理說,他不是應該先去敲鄭凱的房間的嗎,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
當時花郎的心中一定有著一點很微妙的想法,這個想法讓他顧不得一切,最先踹開了鄭源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