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完全合乎常理的,首先,孔猛是個贅婿,這層身份讓段欣不能將孩子的父親說出來,再者,孔猛因為家裏還有一個夫人的關係,他與段欣的關係也更加不能被人知道。
而孔猛是個贅婿,在家裏的地位極低,因此就算跟其他女人有了其他私情,卻也必須瞞著自己的夫人。男人在一個女人那裏受了委屈,必定想要在另外一個女人那裏找回來,所以像孔猛這樣的男子,應該很有可能在外麵找女人的。
這樣邊說邊想間,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衙門,而來的衙門的時候,孔猛已經被抓來了,他的摸樣很委屈,而且不停的說冤枉,並且說自己家裏還有一個懷孕的娘子需要照顧等等,反正不管他說什麼,就是想讓童卓放他回去。
在這件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童卓怎麼可能放他回去,因此童卓一直不對他的話做出回應,知道花郎來了之後,他這才連忙迎上來道:“花公子,您來審問吧。”
花郎微微點頭,隨即望著堂下的孔猛問道:“你便是孔猛?”
“回大人話,小人正是孔猛!”這孔猛見童卓對花郎如此恭敬,便以為花郎也是個官,而花郎此時卻也無心糾正,隻繼續問道:“你可認識一叫段欣的女子?”
“段欣?”孔猛一驚,隨後連連搖頭:“不認識,不認識。”
花郎冷哼一聲,道:“不認識?可根據我們的調查,卻有人看到你去過他的家,如今可還要否認不認識段欣?”
聽得這話,孔猛一時不語,而就在這個時候,童卓立馬喝道:“來人,用刑,我就不信這個男人不招。”
這句話很是管用,就在童卓敢說出這句話,然後那些衙役準備拿出刑具用刑的時候,孔猛突然跪倒在地,喊道:“小人承認,小人承認認識段欣姑娘,還請諸位大人饒命啊!”
童卓冷哼一聲:“不識相的東西,早承認不就沒事了,快說,你與那段欣小姐是什麼關係?”
孔猛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花郎和童卓,然後連忙回應道:“回大人話,小人與那段欣姑娘什麼關係也沒有,隻是那段欣姑娘有了身孕,小人經常去給她送一些東西罷了。”
“胡說八道,你與那段欣姑娘既然沒有什麼關係,卻又為何去送她生活用品?段欣姑娘未婚先孕,我看她肚子裏的孩子,定然是你的無疑了。”
童卓說的氣憤,說完之後,恨不能現在就跑下去踹孔猛幾腳,想來童卓也是極其討厭這種薄幸人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孔猛連連搖頭:“大人明察,小人與那段欣姑娘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而小人之所以去照顧段欣姑娘,的確是有原因的,隻是……隻是這原因小人卻是說不得的,還請大人原諒。”
童卓聽得這話,冷哼一聲:“那原因你若說不得,就休怪本大人認定你是凶手了,來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