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裏有兩樣東西,一樣是男子的男性圖騰,一樣是男子圖騰下麵的那兩個蛋,後來被人稱之為睾丸的東西。
大家萬萬沒有想到,凶手竟然果真是這個叫陸英的女子,而且他殺了人把死者下身的東西割下來之後,竟然還隨身攜帶,好像什麼時候想拿出來了,就拿出來看看,那樣子是如此的喪心病狂,就算花郎這種見慣了屍體的人,也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恐懼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郎他們才慢慢恢複過來,而恢複過來之後,他們這才繼續對陸英的詢問,他既然對自己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那麼對於為何殺人,想來也不會隱瞞吧。
“陸英姑娘,蕭雲才那麼愛你,可你卻為何要殺了他呢,而且還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當花郎說到喪心病狂四個字的時候,陸英突然瞪大了眼睛望著花郎,她的眼睛幾乎可以殺人,把花郎看的忍不住想要後退,可花郎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豈會因為一個殺人凶手的眼神而害怕,所以他迎著陸英的眼神看了下去,並且說道:“你既然承認殺人,就請把殺人動機也都說一說吧。”
許久後的許久,陸英又恢複了冷靜,而恢複冷靜之後,她這才幽幽開口道:“我喜歡蕭郎,蕭郎也喜歡我,可是當裕親王派人到蕭府說親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們兩人的喜歡是那樣的不牢靠,也許有一天,我會突然失去蕭郎的,可是我不想失去他,我愛他愛的發瘋,我不可能忍受失去他的那種痛苦。”
說到這裏,陸英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卻有什麼都沒有動,隻是站了起來,然後繼續著自己歇斯底裏的訴說。
“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想著,如何才能夠跟蕭郎一直在一起呢,沒有辦法的,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可若是我們都死了呢,哈哈哈哈,我們都死了,誰還能夠分開我們?所以,我才想到殺了蕭郎的,殺了他,我們兩人就永遠不分離了。”
說到這裏,陸英又突然恢複了平靜,她慢慢的坐了下來,說道:“要殺死蕭郎,對我來說太容易了,我對我一點都不設防的,我們兩人在客棧裏歡愉之後,他很累,累的不想動了,畢竟我知道那是我們兩人最後一次的歡愉,所以我極近瘋狂的索取著他的一絲絲精力,而當他累的不想動的時候,我慢慢用繩子繞道了他的脖間,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殺死了他,當我殺死他的時候,他的下麵還很硬,我看了好喜歡,然後就割了下來。”
陸英說這話的時候,是那般的平靜,仿佛他說的這些話跟他自己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殺人,割屍,這一切在外人看來是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對他卻好似平常。
這樣的一個女人,誰能夠說他的精神沒有問題呢?
看著這樣的一個女人,花郎卻突然覺得,她是一個精神上沒有問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