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非也吧,我看分明是被你給殺了,你若識相,便將一切都統統交代出來,如若不然,在下自然有辦法讓你將所知一切全部證明給你看,我想你應該不會想到,一個人就這麼消失了,會什麼都留不下來吧?”
花郎說的十分自信,許三杯望著花郎的摸樣,剛剛的自信突然崩潰了,他歎息了一聲,道:“花公子說的沒錯,我的確殺了那個人,而且後來被孫子皓給發現了痕跡,他便因此而勒索我,我覺得留著他在是個禍害,便想著殺了他的。”
許三杯的這句話便將整件案子給交代清楚了,不過很多事情,花郎和司馬光他們需要知道的更清楚一些,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登記入案。
“當時我拿著本金來淮南做生意,可是半路上卻遭了小偷,錢財被人給偷去了,半途遇到了那個叫金曲的朋友,他很有錢,也是一個人來淮南做生意,我與他套近乎,就弄清了他的家庭情況,原來他家裏並沒有多少人了,他也是來淮南做生意的,我一聽便心中生出一計來,說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那一路上我們都沒有遇到什麼人,而且我們兩人交談的很是開心,後來我們借助在孫子皓的家裏,我便覺得是時候動手了,如果再不動手,進了淮南城就不好動手了,因此在離開孫子皓家之後,我便在來淮南城的途中動手殺了他,我將他的屍體埋起來之後,用他身上的那些錢在淮南城開了家客棧。”
“本以為是去就這樣結束了的,可不曾想到,那孫子皓好幾天見不到金曲,便查出了古怪,並且時常對他進行試探,後來他試探的有些厭煩,就直接向我勒索起錢財來,我雖然知道他沒有證據,可卻也怕他把此事鬧大,因此不得已隻得給他錢財,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要錢要上癮了,我被那小子給逼的沒有辦法,這才在那天下雨之後在城外等著他,一擊殺了他的。”
“至於殺死孫子皓母親的事情,是我覺得這個婦人知道的太多了,如果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對我來說無疑不是一重大威脅,為此那天晚上,我以吊念孫子皓為由進了他們家,並且殺了那個老婦人,可笑的是那個老婦人還以為我是孫子皓的恩人呢,給了他一個活幹。”
直到這個時候,許三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而花郎微微頷首之後,立馬明人去許三杯說的那個地方吧金曲的屍體挖出來,這樣挖出來之後,人證物證俱在,司馬光隨即進行了宣判。
一件看似困難的命案就這樣被花郎給解決了,司馬光望著花郎淡笑道:“花公子真的有指證許三杯的證據,如果他沒有幡然悔悟,你準備怎麼辦?”
花郎聳聳肩,笑道:“如果那許三杯不肯承認殺人,那麼我也就隻好派人沿著淮南城到孫子皓家的那條路尋找金曲的屍體了,雖然慢,但總是能夠找到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