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形態對血殺組織來說是沒有一點好處的,可既然如此,他們為何還要在嶽家酒樓進行交換呢?
難道其中另有目的?
可花郎卻想不出血殺組織的人有什麼目的,如果花郎帶人去了嶽家酒樓,就算他不交出錦盒來,照樣可以出手將那些血殺組織的人拿下,畢竟血狐已經死了,要一具屍體,是不必有太多顧慮的。
溫夢也沒有了睡意,她看了一眼花郎,問道:“明天嶽家酒樓,你去嗎?”
花郎點點頭:“去看看吧!”
“你既然要去,那就趕緊歇著吧,養足了精神才能去拚殺!”
夜又慢慢安靜了下來,血狼躺在床上,他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而他也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隻怕是活不久了的,而今天晚上那些人所說的話,卻讓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很明白那些人的手段,那些人殺人如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他已經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狼突然對保護他的那名侍衛道:“明天早上,我想見一見花公子。”
血狼身邊的侍衛點了點頭,他並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不過花郎交代的事情,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完成,因為花郎有這個資格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窗外寒風起,幾點寒星透過雲層露了出來,可是寒星太少,它們的存在根本無法點綴整個夜空,若是有人此時抬頭望,一定會感到一股無法言狀的孤寂。
就像天空中那些寒星一般的孤寂。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
次日一早,花郎帶人來到了杏林堂,因為他接到了杏林堂傳來的消息,而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他有點興奮,因為他覺得他想不通的事情,血狼可能會知道,同類最容易理解同類的思想,就像富人很容易明白富人是怎麼想的,而窮人則能理解窮人。
血狼之前是血殺的人,那麼他興許能夠明白血殺這次約他們到嶽家酒樓的目的。
血狼的神色很差,臉也慘白的可怕,恐怕沒有幾天活頭了,花郎見到他之後,血狼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一遍,他並沒有說血殺組織究竟會做些什麼,因為他不知道,他隻覺得血殺組織帶來了這樣一句話,一定是有目的的,而且是一個讓人感覺很不安的目的。
當花郎聽完血狼的那些話之後,突然間便明白了,他突然間明白血殺組織的人到的想幹什麼了。
而當花郎明白這點之後,他卻有些猶豫,他在猶豫要不要去嶽家酒樓,不去,興許那些人還有機會活命,可若是去了,興許就沒有了吧?
很顯然,那些人是想讓花郎知道他們的厲害。
可後來仔細想想,花郎還是去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拚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