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郎也是相信這是溫夢做的衣服,若是這衣服修剪得體,他倒有些不信了的。
將衣服套上之後,花郎發現衣服的衣袖竟然一個長一個短,除此之外,好像也顯得太過寬鬆了,所以當花郎穿上衣服之後,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在花郎笑的時候,溫夢顯得更是尷尬。
就在兩人皆尷尬的時候,床上的妙兒突然哭了起來,而妙兒的這一聲哭喊,倒是解了兩人的尷尬,溫夢連忙跑去抱起妙兒,然後對花郎道:“把衣服脫了吧,真是丟死人了,改明我就扔了他。”
花郎笑了笑:“娘子做的衣衫,豈能扔了,我可要好生保存才行的。”說著,花郎將衣服脫了下來,當真疊的整齊,放進了臥室的衣櫃裏。
也許多年之後,花郎再次拿出那件衣衫的時候,還是會有深深的感動吧。
妙兒不怎麼哭了之後,溫夢這才詢問命案的情況,花郎將命案的情況說了一遍,溫夢也有些奇怪,道:“如果這阿南真的拿了張東的那些錢,可在這十幾年間又沒有花,那他當真是一個能容忍的人。”
花郎點點頭:“是啊,這種行為讓人不能理解,也許他一直都在等待一個機會吧,一個可以讓那些錢合法化的機會。”
溫夢笑了笑:“可惜這麼多年了,他的機遇一直不怎麼樣,他賭博沒有發過橫財,所生意也沒有賺到錢,那一筆贓款,可能到死都花不出去的。”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次日,是花花樓開業一周年的時間,花花樓邀請了很多人,可是卻獨獨沒有邀請花郎,當然,以前是邀請了的,可是那張請帖早被溫夢給撕了。
這天晚上,花花樓很熱鬧,很多客人都來捧場,一時間花花樓裏的姑娘都不夠用,而在這天晚上,花花樓裏迎來了一個很奇怪的客人,一個揮金如土,一出手便要了兩個姑娘的客人,這個客人的錢好像真的如土,花的是那般隨意。
而就在花花樓熱鬧非凡的時候,花郎卻突然出現在了花花樓,他的出現讓本來熱鬧的花花樓突然安靜了下來,因為花郎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的身後,跟著陰無錯,跟著府衙的一眾衙役。
大家當然不會認為花郎會帶著一群衙役來這裏尋歡作樂,當大家第一眼看到花郎的時候,便想到,要出事了。
花花姑娘從上麵走了來,她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這笑容是可以融化冬日寒雪的笑容。
而需要說一下的是,此時的淮南城,正在下雪,一場空前大雪,從傍晚時分便已經開始下了,如今這個時候,整個淮南城一片銀素,街頭巷尾,到處都積著一層厚厚的雪。
花郎等人進來之後,頭上身上都落著雪花,他們的進來,仿佛把冬天都帶進來了,而花郎進來之後,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隻問了一個問題:“阿南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