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沒等戈艾凡回來,兩人吃了晚餐在客廳聊了會天,就早早的會房間休息了。
白天睡得太多了,所以現在外麵雖然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是銀子月卻還是沒有睡意,穿著睡衣站在窗子邊,看中這外麵黑暗的路,路旁的路燈,微微閃耀著黃光,忽明忽暗。銀子月的視線定格在一處,沒有移動,呆呆的看著遠方。
門外的羅妍聽到裏麵沒有動靜了,才回到房間去,就怕銀子月想到要打開電腦,要是讓銀子月看到戈氏的那篇報道,心裏肯定會很難受。羅妍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也明白兩個人雖然住在一起,但兩人隻是單純的同居,沒有像報道的那樣不堪,所以當時戈艾凡跟她說不要讓銀子月看到的時候,羅妍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作為旁觀者,羅妍比兩人都看得清楚,兩個人都對彼此有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都不麵對這個事實,相互傷害著。戈艾凡更是利用她讓銀子月傷心。
夜風有點涼,站了一會銀子月就感覺有點涼,回到床上躺著。
戈艾凡一直待在辦公室裏麵,沒有離開,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去做,他隻要等待消息就行了。
服務員走出了包廂,看著手裏的東西一陣呆愣,但是很快她就離開了那裏,跟領班請假後,就離開了會所。
手裏燙金的名片讓她的手心不禁出汗,會來會所的並且找女人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拿著這張名片她知道,即將麵對的是什麼樣的狀況,不過就是出了狼窩,入了虎口而已。
蕭可拿著名片到了那個酒店,但是她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酒店的旁邊,等待著那個男人回來。
齊群一直是很隨意的女人,無論和誰一起喝酒,都一點也不擔心,就像那種大不了就是酒後亂性的yi夜情。她本來就是酒家女,對於yi夜情這種事,早已經是習慣了,何況現在桑城還在這裏,她就更加不擔心了。
酒過幾巡之後,大家的意識都變得不是很清楚了,桑城深沉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精光,對齊群說一聲去洗手間,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家看桑城離開了,本來不敢對齊群怎麼樣的人,這個時候表現得救更加明顯了,傍大款誰都會,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何況是齊群這種人,想必技術一定是不錯,才能讓一個那麼年輕的男人跟在身邊。
有人偷偷在齊群的杯子裏下了藥,就等著齊群藥發,在場的人都看見了,隻是大家心裏都不說。齊群身後是戈家,得到齊群的就間接等於得到了戈家的半壁江山,而看到的人自然會想到用這個來要挾齊群,封口費自然是少不了的。
桑城重新回到包廂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但是裏麵卻是一個人也沒有了。關上門,到樓下讓人記了帳,桑城就開車離開了會所,完全不擔心齊群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