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依舊心動(2 / 3)

牧歌看著陸青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戀人,還是那一頭酒紅的發絲,還是那張俊俏的臉,還是那堅挺的鼻梁,還有紅豔的薄唇,他似乎沒有改變多少。牧歌全身忍不住的顫抖,陸悠悠和陸鳴朝著牧歌身上靠了靠,陸鳴小聲對牧歌說道,

“媽媽,別怕我來保護你。”

陸悠悠也有一種大敵當前同仇敵愾的樣子,牧歌摸到自己肥碩的肚子才恍然間醒悟,她現在是肥碩的保姆,陸青是認不出她來的,她不能讓孩子們泄露太多對自己的感情。牧歌順手自然的將兩個孩子靠前推了推。

陸青走到陸悠悠跟前照舊抱起陸悠悠,隻是今天陸悠悠似乎有些怪異,她甚至都沒有看自己,隻是擺弄著水晶手鏈。以往的時候,陸悠悠總是熱情的在陸青臉上啵一個,然後笑嗬嗬的摟著陸青的脖子。

“怎麼了?小寶貝,是不是小哥哥跟你搶東西了?沒關係,叔叔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牛肉紮球。”

陸悠悠一聽到吃的,眼睛亮了亮,隻不過那種興奮的亮光一閃而過,一雙眼睛瞬間黯淡下來。

牧歌害怕陸悠悠漏了餡兒,便強裝鎮定的說道,

“這個天氣,孩子都不太舒服,一會兒喝點西瓜汁就好了。”

陸青這才將目光放在牧歌身上,他終於明白了張媽話裏的奇怪,這個保姆果然異於常人,她看上去肥碩無比,渾身就像一摞摞的遊泳圈,並且臉上長滿了麻子,甚至她的五官沒有那麼清晰了,總之就是其醜無比。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怎麼看上了這一個。不過既然孩子們喜歡,他也沒有什麼異議了。

那個保姆的眼睛雖然有些小,但是她眼睛裏閃爍著異於常人的光彩,看上去就如封閉在蚌殼的珍珠。陸青甚至有一種想把她的眼皮掰開的衝動。一隻小飛蟲撞在了他的臉上,他忽然清醒了,暗自發笑,自己怎麼對一個肥碩無比,其醜無比的女人有了興致?是不是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

“你……叫什麼名字?”

牧歌覺得陸青的嗓音依舊那麼好聽,帶著一種性感的沙啞。她定定然的看著陸青,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很多人麵對陸青的時候就是這種呆滯的表情,那是女人犯花癡的表情,陸青對此很是厭惡,他對保姆的好感瞬間煙消雲散。他拉著陸鳴冷冷的轉身。

看著陸青離去,牧歌才恍然醒悟過來。她現在還不能得罪陸青,萬一他一生氣把自己趕出去怎麼辦?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就沒有機會接近孩子們,把孩子們順利的帶出去了,那麼之前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了。

牧歌連忙趕上去,她幾乎是一路小跑,全身的海綿隨著她走路的頻度顫悠悠的,看上去有幾分喜劇效果。牧歌隻顧著低頭小跑,竟然沒有看前麵,忽然她撞到了一個硬物的上麵,並且這個硬物上帶著一種男人獨特的氣息,牧歌捂著鼻子,齜牙咧嘴,她定睛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陸青忽然轉過身來,她正好撞在陸青的胸膛上。

牧歌隻覺得眼冒金星。她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走路的時候幹嘛忽然停下來,不知道我在後麵呢嗎?”

牧歌說出這句話後有些後悔了,陸青現在是主人,而自己隻是剛剛上崗的保姆,他隨時都可能讓自己滾蛋的。

陸青帶著探究的眼神看著這個又胖又醜的保姆,她的臉紅紅的,說話的時候竟然是一臉的天真,並且有幾分嬌真,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愛。

他好笑的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下人跟自己的主人這麼說話?你膽子夠大的。”

牧歌慌亂的在陸青的胸口胡亂揉搓了幾下,她一臉諂媚的笑容,看上去有點像店小二。

“陸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不要把我趕出去啊,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男人又死的早,全家可是指望著我能找到工作養活他們呢。”

說到動情處,牧歌揉了揉眼睛,可惜眼淚並沒有掉下來。

陸青覺得這個保姆似乎有些意思,他沒有再追究。

牧歌似乎有點討好陸青,她一路上屁顛屁顛的跟著他,並且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姓牛,單名一個文字,您以後叫我小牛就好了。”

陸青差點笑出來,她長得這樣的壯碩確實配得上這個牛字,隻是不該叫小牛了,該叫大母牛了。

孩子們今天似乎有點累了,牧歌便帶著孩子們來到他們的臥房,走進去牧歌有些震驚了,沒想到陸青竟然這樣的重視這兩個孩子,屋子很寬敞,朝陽的窗戶是兩扇很大的落地窗,窗簾全部換上了卡通畫麵,是陸悠悠最喜歡的豬豬俠。屋子裏有三張床,一張是陸悠悠的,陸悠悠的那張床是公主床,上麵有一個粉紅色的紗帳,並且床上擺放著一圈毛茸茸的玩偶,都是陸悠悠最喜歡的玩偶,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豬豬俠裏的主角們,還有基尼小熊,以及陸悠悠最喜歡的HelloKitty。

陸鳴的床則是那種兩層的,上麵一層擺放著各種彈殼製作的模型,下麵一層是睡覺的地方,並且床頭上一一種聲控的蘑菇小台燈。靠著台燈是一個可愛的小書櫥,裏麵有各式各樣的書籍。牧歌翻看了一下,竟然全是陸鳴喜歡涉獵的書籍,看來陸青對這兩個孩子確實是用心了。最後一個大床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很柔軟,就是為保姆預備的了。牧歌在床上躺了躺。她睡覺的時候總是認床,如果換了個地方總要過上兩三天才能習慣過來。牧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幹脆穿上拖鞋想出去走走,她想去看看她的葡萄架怎麼樣了,是不是枯死了,還想看看自己當年留下的玫瑰園是不是改種別的了,她甚至想看看花園裏的秋千是不是還在,她忽然發現自己承認也好,否認也罷,自己竟然對這個別墅還是有很深的牽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