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因為激動臉色蒙上了一層紅光,竟然將手上的輸液針扯了下來,痛得浮生倒吸一口氣。
牧歌看到浮生流血的手腕說道,
“剛才他欺負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的英雄,你看看都流血了。”
浮生笑了笑,
“沒事的,這點痛算得了什麼,我什麼藥也不用吃了,你看這不好好的。”
浮生從床上起來,轉了一個圈,眉梢間全是喜悅。
他試探著拉住牧歌的手,看到牧歌並沒有抵觸,他便放心了。
“現在就跟我走吧,雖然我沒有陸青那樣顯赫的地位,赫赫的名聲,輝煌的財富,可是我保證給你一個溫馨的家。”
牧歌的眼眶濕潤,有一個溫馨的家是她這一輩子的夢想,她以為陸青會給她這樣一個家,可是陸青給她編織了一個彩色的夢,當夢想化作彩色的泡泡飛向高空的時候,就破滅成空氣,一無所有。
牧歌笑著說道,
“我也想跟你走,可是我必須帶著我的孩子。”
浮生拍了拍腦門,他像一個孩子一般的天真,
“你說我光顧著高興了,竟然把孩子的事情忘記了。”
牧歌告訴浮生,孩子們一時半刻可能接受不了自己的改變,她需要耐心的勸導孩子們,也就意味著,牧歌還要在陸青這裏待一段時間。
浮生有些著急了,方才的喜色全無,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在這個狼窩裏待著,陸青就是一個魔鬼,他什麼事情都辦的出來。我擔心你和孩子們的安危。”
牧歌心灰意冷的說道,
“他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陸青了,時間真的可以講一個人改變的麵目全非,隻有我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以為什麼都沒有改變,其實一切都變了,我和他都回不去了。”
浮生知道牧歌的心意已決便不再說什麼,他隻是叮囑牧歌要照顧好自己和孩子,提防陸青一行人。
此時陸青進來了,牧歌和浮生緊握的雙手刺痛了他的眼睛,心裏好像生了刺一般,他見浮生的眼角眉梢皆是喜色,心情沒由來的變差。
“浮生公子,看來你恢複的不錯嘛。”
浮生用手攬住牧歌的肩頭,挑釁般的看著陸青,
“既然是一場誤會,陸總要怎麼澄清呢?是不是要換我們公平?”
陸青冷笑一聲,
“或許你應該感謝我呢,如果不是我,你能贏得美人歸?”
他將美人這兩個字重重的咬住。他的目光緊緊的鎖住牧歌,牧歌好像沒有看到一般,隻是將一汪柔情投向浮生。
浮生爽朗的大笑,
“這麼說我還因禍得福了。”
他忽而鄭重的說道,
“陸總,您能否賣給我一個人情,讓她跟我走,我想孩子們也舍不得她,不如讓孩子們暫且跟我住一陣子。”
陸青像打量一個怪物一般看著浮生,他忽而勾唇一笑,
“你好像並沒有搞清楚,她跟我是簽訂了合約的,如果在看護期間離開是要負責任的,這次發生的事情,即使她不是有心的,但是孩子們受到了驚嚇,她也應該承擔一定的責任,想走人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吧?”
浮生還要據理力爭,牧歌拉住了他,示意他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的,浮生隻能作罷。
陸青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就請回吧,估計你的老父親要記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