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和護士們約好了,等她們下班,晚上大家聚餐作為離別宴。
回到伯父診所,楊銳見到診所前擠滿了人,頓時絕不秒,趕緊推開人群走了過去。
“別和我廢話,二十萬,一個子都不能少!”
一進診所,楊銳便看到孔二狗站在診所大廳裏囂張的叫囂著。伯父楊青山滿臉愁苦,伯父王秀芳坐在地上哭哭泣泣,而堂弟楊得誌則被孔二狗的兩個小弟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二十萬我們真的拿不出來,這裏就五萬塊錢。”
楊青山愁眉苦臉的掏出一捆鈔票,哀求道;“孔二狗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一次吧。”
“屁!我孔二狗在道上混,講的便是信義兩字,我爹在你們診所摔斷了一條腿,沒有二十萬,那我也打斷楊得誌一條腿。”
孔二狗一抬手,作勢就要向著地上的楊得誌砸去。
“住手!”
楊銳大喝一聲,一伸手拖住了孔二狗手上的鋼管。
“呦,這不是楊銳嗎?怎麼的,你小子翅膀長硬了,也想和我二狗過過招。”
孔二狗不屑的看著楊銳,他身邊幾個混混也湧了過來,將楊銳包圍在中間。
楊銳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一擺手把孔二狗手上的鋼管揮到一邊,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孔老漢,說道:“孔二狗,你父親的腿到底是怎麼斷的,我想你心裏有數,你來我伯父的診所鬧事是想訛詐兩個錢,哼,你真當你這點雕蟲小技能瞞得了大家。”
楊銳一進診所看到孔老漢便覺得他的腿有古怪,孔老漢的腿詭異的向內歪著,而滑倒摔斷腿應該向外彎折,很明顯這孔老漢的腿並非是摔跤造成的。
楊銳的話讓孔二狗陰沉了臉,外麵街坊鄰居也都愣住了,楊青山趕忙走了過來,他有些害怕孔二狗,小聲的對楊銳說道:“楊銳,這孔老漢的確在我們診所摔了一跤,這事情我們認了,你就被趟這渾水了。”
聽到他的話,孔二狗又囂張跋扈起來,伸手指著楊銳的鼻子威脅道;“你這個兔崽子竟然還想賴賬,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是誰的老子!?”楊銳目光一冷,一伸手就握住了二狗伸出的手指,一擰,啪嗒一聲,十指連心,頓時孔二狗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媽/的,敢打我們老大!”
孔二狗的小弟怒喝著向著楊銳打來,楊銳不閃不避,任由二狗的小弟們打在自己身上,經過今天醫院的事情,楊銳知道他的抗打擊能力遠超常人,他想盡快解決掉這群混混,握著拳頭反向揮出。
啪啪的聲音在診所裏響了起來,楊銳一臉挨了幾拳幾腳,而他的拳頭也一一砸在混混們的臉上,他每一拳打出,都有一個混混慘叫著倒地不起。
楊青山張著嘴伸著手正要上前阻攔,卻發現混混們已經倒了一地,他呆呆的望著楊銳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門外的街坊鄰居們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道;“這楊醫師的侄子看著文質彬彬的,沒想到出手這麼厲害。”
“他經常在我包子店買早餐,我也想不到這小夥子這麼厲害。”
“真厲害,上次他在我雜貨店買方便麵,我忘了給他找錢,我們爭執了一番,幸好他克製住了,不然我,後怕啊。”
街坊鄰居看著楊銳議論紛紛,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文質彬彬的楊銳,能一瞬間擊敗這些他們眼中很厲害的混混。這一來一去的反差,讓他們看的膛目結舌。
王秀芳也停止了哭泣,她趕緊爬起身來跑到楊得誌身前將她扶了起來,母子連心,楊得誌被孔二狗的小弟們打了一頓壓在地上,她當時就心疼萬分,恨不得能代替楊得誌挨這頓打。
楊得誌也傻傻的望著楊銳,他萬萬沒想到往常一臉和熙、被他嘲諷也不生氣的堂哥會這麼厲害。想到平常的所作所為,楊得誌心裏滿是愧疚,原來是堂哥不和他計較、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