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兒覺得全身上下仿佛有螞蟻在撕咬一般,她緊緊抱住楊銳,摩擦著,隻有這樣才能減輕身上的酥癢。
“張雪兒,你別動!”
楊銳取出銀針,要為她運針排毒,然而張雪兒瘋狂扭動著、摩擦著,讓他雙手都無法施展。
聽到楊銳的話,張雪兒迷糊的神誌微微清醒了一些,她緊咬著嘴唇抵抗著身體裏的酥癢。楊銳這才騰出手來,雙手持針為她排毒。
忽然,楊銳身子一顫,張雪兒又摟住了他,雙手在他身上一陣探尋,腦袋向他貼了過來。楊銳趕緊後仰著身子,多開張雪兒的紅唇。
張雪兒望著楊銳近在咫尺的臉頰,她心裏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然而身體裏的酥癢好似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控製不住的緊緊貼上楊銳,向他索取著。
鼻裏聞著張雪兒身上傳來的幽香,身上感受著她的撫摸,楊銳也有些意亂情迷,他咬了咬舌頭,刺痛的感覺讓他清醒過來。
“張雪兒,控製住自己,很快就好了。”
楊銳安慰著張雪兒,他一低頭,隻見張雪兒麵色潮紅,迷離的雙目含著一層水霧,她扭動著,身上的連衣裙也不知時候時候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楊銳趕緊抬頭不敢再看,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又咬了咬舌頭,壓下欲望的火焰,楊銳雙手疾舞,銀針一根根紮在張雪兒穴道上。
一股沁人的涼氣從張雪兒身體裏升起,她迷離的目光微微清醒了一些。
心中涼爽了下來,但體表的溫度卻越來越高,汗水侵透了張雪兒的衣衫,她一低頭便見到半裸的身體,衣衫貼在身上若隱若現,心裏不由一陣羞澀,她大腦一陣翁鳴,身子顫抖起來。
“別動!緊守心田!”
楊銳大聲說道,這運針排毒便是將張雪兒體內的春藥化解成汗水排出體外。此時正是排毒的關鍵時刻,楊銳自然不能讓張雪兒前功盡棄。
聽到楊銳的話,張雪兒總算冷靜下來,身子不再顫抖。她望著楊銳近在咫尺的臉龐,燈光下他的刀削般的臉龐上滿是認真,他的目光如夜空一般深邃。張雪兒不由的看癡了。
楊銳見對方直勾勾的看著他,懷疑臉上是不是沾了髒東西。但此刻正是排毒的關鍵時候,他也沒功夫去擦。
“張雪兒,你躺下,還有最後一步。”
楊銳收去了銀針,讓張雪兒躺在床上,先前的針灸排毒難免會讓張雪兒五髒六腑超負荷運載,此時為她按摩,便是療養她的五髒六腑。
楊銳的手貼上張雪兒張雪兒的後背,感到她身子微微晃動著。張雪兒緊緊將頭埋在床上,被楊銳撫摸的後背好似有電流在遊走,她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嚶嚀。
這一聲嚶嚀落在楊銳的耳朵裏,讓他心旌神搖,按摩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楊銳啊楊銳,你在為張雪兒按摩療傷,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楊銳告知自己,深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欲望壓了下去。
這一聲嚶嚀,讓張雪兒羞愧的麵紅耳赤,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了。楊銳的雙手,依舊在她身後輕輕揉捏著,她死死咬著牙齒,抵抗著身後舒服的電流,不敢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好了,張雪兒你感受下身體,還有什麼不對勁嗎?”
楊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舒了口氣。張雪兒翻過身子,低者腦袋搖了搖,說道;“沒,沒事了。”
“什麼?”
張雪兒的聲音太小,楊銳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