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孫一山掙開孫鐵的手,朝著楊銳鞠躬道謝。楊銳連忙伸出手攔住他,沒有讓對方鞠躬。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
慕容旭回過神來,他擠過來瞪大著眼睛看著楊銳,又看了看孫一山,不解的說道:“同樣是‘蘇心針’為什麼你的可以起到作用!”
楊銳對他草菅人命的行為很不滿,他瞥了眼對方,淡淡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蘇心針’治病救人講究快準狠,你那般賣弄自然無法起到作用。”
“你竟然看不起我的針術,好好好,我要和你比試一番!”
楊銳的話讓慕容旭一陣惱怒,他取出身上的銀針瀟灑的耍了幾個花活,瞪著眼看著楊銳。
眾人看著他們,覺得會有一場好戲上演,然而楊銳卻是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不必了,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拿來賣弄、比試的。”
他的話聽的眾人一陣點頭,孫一山緊緊抓著楊銳的手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友果然宅心仁厚、醫者仁心。”
他轉過頭望著慕容旭滿臉的厭惡,先前他在生死邊緣,時間過得格外緩慢,每一分每一秒心髒傳來的疼痛都讓他煎熬無比,而慕容旭卻在他身邊悠哉悠哉的耍著花活,這怎麼能讓孫一山不痛恨、不厭惡慕容旭。
孫一山鄙夷、厭惡的目光讓慕容旭如芒在背,心裏一陣不快,但他差點治死對方,此時卻也不敢開口說話。
張雪兒滿臉欽佩的望著楊銳,楊銳不顧風險主動為人治病,他妙手仁心救下了一條性命,在張雪兒看來,這是楊銳有能力有擔當的表現。
“大恩不言謝,小友這是我的名片,我老孫也沒什麼能感謝你的,到時候你去湖畔山莊取一套別墅吧,就當我的一點心意,你可千萬別拒絕。”
孫一山取出名片塞在楊銳手上,楊銳見對方都這麼說了,也就點了點頭。
楊銳問道;“孫老這心髒病應該是天生的吧?我先前運針的時候,感到你心壁不僅異於常人,而且固化的嚴重,不像是後天性產生的。”
孫一山點了點頭,歎息道;“小友好意力,我這心髒病的確是先天性了,這幾十年可折磨死我了。”
楊銳想了一下,對他笑道;“這新天性心髒病也不是不能根治,我有一套‘護心養元針’,每月為你針灸一次,三月後可根治你這問題。”
聽到他的話,孫一山大喜過望,連忙雙手握住楊銳的手,感激道;“那就太謝謝小友了。”
“哼,吹牛也不打草稿!”
忽然慕容旭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見孫一山給楊銳送了一套別墅心裏十分嫉恨,想到若非自己賣弄,這別墅可就是他的了。現在聽到楊銳說能根治先天性心髒病,頓時不屑道:“這心髒位於胸腔裏麵,針灸隻能刺激心髒周邊血管,不可能醫治到心髒,哼,你也就騙騙外行罷了!”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不過以氣馭針罷了。”
楊銳淡然的掃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他的話讓慕容旭如遭雷擊,他張大著嘴巴,臉色一陣駭然。
慕容旭想到爺爺慕容格給他說過的話,以氣馭針是針灸的最高層次,發於己身,療人五髒。以氣馭針的確可以治療先天性心髒病,但慕容旭不相信,因為這個層次便連他爺爺慕容格都沒掌握。
“我一定會拆穿你個騙子的!”
慕容旭望著楊銳的背景暗暗說道。張雪兒親昵的挽著楊銳的胳膊,她是示威性的看了看角落裏的白薇。
張雪兒不明白為什麼楊銳這麼優秀的男人對方會要傷害他,連帶著張雪兒也很討厭白薇。
白薇望著張雪兒和楊銳挽手離去的背影,後悔像一條毒蛇,在啃噬著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