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知道,這個世界總有人把無知當個性,在國外待幾年便刻意的貶低國內,似乎這樣才能顯得他們博學多才,顯得他們高高在上。
對於這樣的人,楊銳一概是無視的。然而孫誠卻再次傲然的說道:“真是可笑,先天性心髒病便連英國皇家醫院都無法根治,你一個騙子中醫便能根治?是想笑掉我的大牙嗎?”
王芳抱起女兒,也不屑的看著楊銳,嘀咕道:“我還以為來到亞馬遜原始森林呢,這中醫治病不會是給病人喂草吧?”
她故意抬了抬聲音,讓大家都能聽到她的話。
“媽媽,媽媽,老師說生病了要吃藥,為什麼要吃草呢?”小女孩到底是天真無邪,她聽到母親的話,不由的抬起頭好奇的問道。
楊銳淡淡的看著她,仿佛看著舞台上的小醜。果然,王芳又搭話了,她故意逗弄女兒,目光撇了撇楊銳說道:“這是因為有些地方太貧窮、落後,又不懂科學,以為靠吃草便能治病。所以苗苗啊,你可得好好讀書,以後考取劍橋、牛津這樣的大學,千萬不能和某些原始人一樣,以為吃草便能治病。”
孫苗苗奇怪的看著母親,她好奇道:“真的有人吃草治病嗎?”
王芳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落在楊銳身上,似乎在對女兒說,這裏便有一個。
“好了!”孫一山見侄女越說越不像話,很不滿的揮了揮手,又瞪了侄子一眼,怒道;“誠兒,我這條老命是楊醫師救的,不管你信不信,他都救了我的命。你要是閑我這悶的荒,那就出去待著。”
孫誠見伯父發怒了,便抿了抿嘴不再說話,但目光依舊不屑的看著楊銳。孫一山對楊銳笑道;“楊醫師,我們去我房間針灸吧。”
楊銳正要起身,王芳又說話了,“難道中醫見不得光嗎?為什麼要去房間醫治?”
她伸腿提了提丈夫孫誠,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覺得他此時沉默,是丟了麵子。孫誠自然明白妻子的意思,也順勢說道;“伯父,我也是醫生,在這也能幫你把把關嘛!”
郝雯的目光在孫誠和楊銳身上來回移動,她心裏不知所措,一個是老伴的侄子,一個是老伴的救命恩人。最終她還是認為侄子的話可靠一點,畢竟都是一家人,便笑著拿了給蘋果遞給楊銳說道:“楊醫師,老孫那房間我早上剛用84清潔的,味道重,你們還是在這裏診治吧。”
孫一山好奇的看了妻子一眼,他先前還在房間待過,也沒什麼味道啊,不過到底是自己老伴,他也不能拆台。
聽到郝雯的話,孫誠和王芳都一臉得意的看著楊銳,他們兩人都是喝過洋墨水的,對中醫那是一百萬個不相信,覺得馬上就能拆穿楊銳的騙局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楊銳身上,然而他的話卻讓眾人愣住了,楊銳反而看著郝雯笑道:“郝阿姨,你這左手最近應該隱隱疼痛吧。”
他的話讓眾人好奇的看著郝雯,隻見郝雯的左手抖了抖,她點點頭,對楊銳答道:“不錯,也不知怎麼了,這幾天左手總有發麻的感覺,時不時還抖動一陣。”
孫一山立馬緊張的拉著老伴的手,責怪道:“這事情怎麼不和我說,總得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