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走到了巷子口,楊銳指了指停在樹下的法拉利FF笑道:“我們自己走就行,你們忙你們的吧。”
順著楊銳的手指,蘇慶和宋甜傻眼了,法拉利FF,一股荒謬的感覺從宋甜心裏升起,她看著挽著楊銳的張雪兒,莫名的羨慕嫉妒起來。
而蘇慶依舊不願意相信這車會是他眼中“窮鬼”的,恨恨說道:“吹,就吹吧,等下他們走到車邊就會拐彎的。”
他的話也讓宋甜升起了一些僥幸,然而當兩人坐上跑車,發動離開,這種僥幸便煙消雲散。
一股失落在宋甜心裏升起,而蘇慶則滿臉的鐵青,望著絕塵而去的法拉利,他仿佛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臉上,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今天太有意思了。”
張雪兒在車裏咯咯笑了起來,她含情脈脈的看著楊銳說道:“楊銳,要不你也買個大金鏈子、金手表戴著吧。”
她眯著眼睛,腦海裏幻想著楊銳披金戴銀的畫麵,越想越是樂嗬。
楊銳翻了個白眼,他知道張雪兒是在開玩笑,也配合著說道:“好啊,到時候我被壓的脖頸彎曲,老了彎腰駝背你可得背著我。”
兩人打趣了一陣,楊銳剛將張雪兒送入學校,便接到了桃白白的電話,約他今天去家裏看風水五行。
這是楊銳上次答應他的事情,掛了電話他便向著桃白白家開去。
桃家的建築類似四合院,高高的圍牆,大門口蹲著兩個石獅子。楊銳一下車便看到等在這裏的桃白白。
“走,進我家去看看。”
桃白白親切的拉著楊銳向裏走去,路上他小聲的和楊銳說道:“楊兄,我父親在家,他是無神論者,對這些風水五行不太相信,若是說出什麼得罪的話,你可別往心裏去。”
楊銳點了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一路觀察,桃白白家假山流水,小樹綠蔭,有著蘇州庭院的風格。進了大廳,楊銳一眼便看到一個中年人正低垂著頭,手拿著毛筆寫寫畫畫。
聽到腳步聲,桃樂邦皺起了眉頭,他畫完最後一筆,不滿的抬起了頭。隻見兒子桃白白和一個年輕人站在一起,想到上次桃白白和他說的什麼風水、五行,桃樂邦覺得兒子被人蒙蔽了,看著楊銳的目光十分不喜。
“聽桃白白說,你對風水五行很有研究?”
桃樂邦目光落在楊銳身上,楊銳點了點頭,淡淡說道:“略知一二。”
他的話讓桃樂邦皺起了眉頭,繼續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家裏又是做什麼的?”
他的話語仿佛審問犯人一般,讓楊銳很是不喜,但先前有桃白白的提示,他也知道對方不相信風水五行,便耐住性子說道:“我勉強能算個醫生,至於家裏嗎?世代行醫、務農。”
聽到他的話,桃樂邦心裏一陣不屑,醫生、農民和風水相師根本不搭界,他越發覺得桃白白是上了此人的當。
“那就不是風水相師了?”桃樂邦微微笑了笑,沒等楊銳說話,指了指桌子繼續說道;“你來看看我這書法如何?要知道古代風水相師對琴棋書畫都是略知一二的。”
楊銳知道對方這是要考校自己,便走了過去。
這是一副戾氣很重的書法,上麵隻有一行字,“殺盡天下人。”
看到這行字,楊銳不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