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臉色一陣激動,她憤怒的看著楊銳說道:“你還在狡辯,不錯我們的確沒有按時給苗苗擦拭黑狗血,但你敢說黑狗血真的能治療苗苗的疾病嗎?黑狗血治病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王芳根本就不相信黑狗血能治病的說法,若非孫家人相信楊銳,第一次又有郝阿姨在一旁幫襯,她也不會讓苗苗擦拭黑狗血的。
她的話徹底坐實了兩人的事情,孫一山重重歎了口氣,他望著孫誠滿心失望的說道:“孫誠,我原本還不確定送你去英國讀書是對是錯,但現在看來,我真的做錯了。”
這一刻孫一山顯得蒼老起來,孫誠的父親是他的弟弟,兩人兄弟情深,後來弟弟因病早逝,他便將孫誠看成了自己的兒子,培養他讀書,送他出國留學。
孫一山對這個侄子比對自己兒子孫鐵都要好,然而,侄子這次回國後變的讓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你怎麼能這麼做,苗苗可是你的女兒啊!”
孫一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孫鐵也歎了口氣,滿是失望的看著堂哥。
兩個親人失望的眼神,讓孫誠如芒在背,他感覺心痛異常,顫聲解釋道:“第一次給苗苗擦拭了黑狗血,我以為她好了,當時便不再犯病了。我,我沒想到一天不擦她的病情竟然會加重。”
說著,孫誠看著王芳,怒道:“都是你,若不是你不相信黑狗血的療效,在一旁教唆,我肯定會繼續給女兒擦拭黑狗血的。”
他把責任怪在妻子身上,卻是讓大家都搖了搖頭。若非他自己心裏也不相信,妻子的幾句話又怎麼能讓他動搖。
王芳見丈夫責怪她,頓時也惱怒了,和他對罵起來。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在大廳裏吵鬧不堪。
“夠了!你們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孫一山狠狠拍了拍桌子,將兩人給震懾住,他這才歎了口氣哀求的看著楊銳說道;“楊神醫,我這些年忙於賺錢,以為見侄子送去國外讀書便是對他好,結果,結果,哎!”
孫一山情真意切,臉上滿是愧疚和失望。他的目光最終落在孫苗苗身上,說道;“苗苗還小,她這麼年幼可愛,楊神醫,我老孫求你了,一定要救救她!”
說著孫一山便要向著楊銳下跪。
楊銳連忙疾步走上,將他攙扶起來,說道:“不可!孫總你這是何苦了,我楊銳又沒說不救苗苗。醫者仁心,就算我楊銳看這對夫妻再怎麼不順眼,但苗苗總是無辜的,孫總你放心吧,我一定幫她恢複健康的。”
孫一山聽到他的話,滿心的安慰和感慨。
楊銳目光轉向孫誠夫妻,冷聲道:“我這便要為苗苗治療,一些中醫的手段,我想兩位也是不會相信的,為了不被兩位打擾,還請兩位離開吧。”
楊銳的話很不客氣,立馬讓王芳炸毛了,她惱怒的跳起來,指著楊銳的鼻子說道:“我是苗苗的母親,你憑什麼讓我離開!”
“你,你幹什麼!”
孫誠拉住了妻子的胳膊,在對方的掙紮中將她拖了出去。此刻孫誠也明白了,現在能救苗苗的隻有楊銳。
等兩夫妻離開後,楊銳對孫鐵說道;“孫總,麻煩你買些朱砂和黃紙,我要為苗苗開壇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