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我祝你出門被車撞死,走路被花盆砸死,取個老婆是冷淡,生個兒子沒屁/眼!”
張鬆依照往例詛咒楊銳幾句,這已經成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裏安慰一些。
“張主任,這是要下班了啊?”
一個輕佻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鬆一轉頭看到來人,立馬堆起了笑容,點頭哈腰道;“原來是孫大少,稀客稀客。”
來人正是孫賢平,他轉首看了看四周,見沒人便壓聲音問道;“我昨天和你說的事情,你弄的怎麼樣了?”
張鬆也換了一副表情,冷說道;“放心吧孫少,這次我一定要讓楊銳那狗雜種吃不了兜著走。”
他的表情滿是猙獰,話語又滿是惡毒。
“不過!”張鬆搓了搓手。
孫賢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取了個紙包塞到他手中。
張鬆迫不及待的打開,數了數,皺眉道:“怎麼才一萬塊,不是說好十萬的嗎?”
孫賢平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當自己是一院的主任呢?現在不過是一個看門的搬貨工罷了。
不過孫賢平還要指望對方對付楊銳,便擠出笑容說道:“急什麼呢?事成之後九萬塊自然會給你送來的。”
張鬆將紙包塞入懷中,點了點頭,怨毒道;“孫少,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保管讓楊銳死無葬身之地。”
孫賢平也哈哈大笑,得意道;“一定要一棍子打死他,萬萬不能讓他有翻身之地。”
兩人又竊竊私語了一番,這才分頭離開。
……
楊銳並不知道孫賢平和張鬆已經狼狽為奸了,此時他正在大伯家吃飯,把醫館即將開業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遍。
楊得誌立馬說道;“堂哥,我明天便和公司辭職,然後跟著你幹!”
這是大家訂下來的事情,楊青山和王秀芳對他點了點頭,也不在說什麼。
“小銳,你多吃點魚。”
王秀芳熱情的將一條紅燒鯉魚夾在楊銳碗裏。這已經是一個慣例了,楊銳的確愛吃魚,但也架不住天天吃。
不過伯母的一番心意,他也不好拒絕,隻能微笑著表示感謝。
楊青山倒了二兩酒,抿了一口對楊銳說道:“這是好事情,對了,上午我接到三叔公的電話,說的是村裏修路的事情,應該就在下個月開工。三叔公想讓我們回村一趟,參加動工儀式。”
“這麼快?”
楊銳有些驚訝了,他原本以為還得幾個月,畢竟修路有一個前期的準備工作,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
楊青山笑了笑,放下酒杯對楊銳說道:“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驚訝,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楊家村盼著修路盼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能修路了,自然是一點時間也不願耽擱了。
聽三叔公說,村裏不少人都主動幫忙,一些在外打工的村民也都找關係走門路給村裏弄了不少修路的資料,還有一些人幹脆直接回村準備搭把力。”
楊銳也知道村裏對修路日盼夜盼,這是幾代村民的心願了。
“好的,我們一家到時候,便去參加動工儀式吧。”
楊銳笑了笑同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