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楊青山告訴楊銳,村裏的動工儀式定在臘八節後一天,這一天宜動土、開工、伐木,是吉祥日子。
所以他們一家得在臘八節前趕到楊家村,楊銳自然同意,大家商量在臘八節前一天回村。
楊銳此時正在開車前往桃家的路上。
桃白白給他打的電話,說他老頭子買了一副書畫,拿不準真假讓他去給看看。
“楊兄,這裏!”
剛到桃家,楊銳便看到桃白白在別墅門前等待著。
楊銳笑了笑朝他走了過去。
“楊兄,你可不知道,孫賢平這幾天可成笑柄了!”
桃白白拉著楊銳的胳膊哈哈大笑起來。
楊銳見他笑的樂嗬,不由問答;“怎麼了?”
兩人邊走邊走,桃白白將事情說了一番。
原來孫賢平扣下吳梅的兩萬元不給,吳梅又是潑辣的市井婦人,哪能吃的了這個虧。於是她便真的脫光了衣服在孫氏物流門前鬧了起來。
“那婦人可真彪悍,不僅光著身子,還拿著大喇叭在孫氏物流門前叫喊,把孫賢平的肮髒事說了個底朝天,嗬嗬,據說孫家老爺子當場就氣昏了過去,孫賢平自然也落不了好,被他爸給狠狠打了一頓,打的那個淒慘啊,現在還躺在醫院裏不能動彈。”
桃白白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他八卦道:“這小子現在可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連劉有財都不帶他玩了,怕沾著晦氣、丟麵子。”
楊銳也笑了笑,孫賢平上次想陷害他,沒想到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給楊氏醫館白送了五百多萬,現在更是成了笑柄,住進了醫院,楊銳心裏多少是有些開心的。
敵人的倒黴,自然是己方的勝利。
“楊小友,快快,這邊!”
兩人剛來到書房,桃樂邦便站起身來對楊銳招手。
此刻書房內有十幾個人,有老有少,隨著桃樂邦的話語,大家也紛紛向著楊銳看了過去。
“這麼年輕,真的懂書法嗎?”
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懷疑的看著楊銳。
“就算懂點書法,也不會高到哪裏去。需知,書法一道最是需要時間的積累。”
一個六十多歲發虛斑白的老人說道。
隨著他們兩人的話,其他人再看楊銳的目光已經滿是懷疑了。
桃樂邦趕緊解釋道:“大家不要看楊小友年紀小,實際上他的書法水平可是大師級別的,我桃某人是萬分佩服。”
桃樂邦是知道楊銳書法水平的,此時見大家懷疑,自然要為楊銳說道一番。
他話說的直白,將楊銳抬得很高,卻是讓大家愣了下,再看楊銳的目光也都帶上了好奇。
“哼,你便是劉大少口中的楊銳吧!我自七歲開始學書法,你水平再高,也比我高不到哪裏去!”
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他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帶著金絲眼睛,正歪著頭看著楊銳一臉的不屑。
這人叫潘春,和劉有財是好友,他得知劉有財在楊銳麵前吃了大虧,現在看到楊銳自然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桃白白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給楊銳說了下這人的背景。原來潘春的老爸和桃樂邦年輕時候在一起玩耍過,也算故人之後,加上他也喜歡書法,所以今天才會出現在桃家。
楊銳淡淡看了潘春一眼,不屑道:“有誌不在年高無誌空長百歲,你書法不行,那是你自己無能,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樣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