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凡為錢煩惱的時候,遠在林海市的徐生也在煩惱,當然他不會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眼前的這個人。
此時的徐生坐在一間飯店的包間之中,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子,這個人相貌普通,但是額頭正中的一道刀疤讓人望而生畏,這道疤痕從發際一直到兩眼中間,就好似此人多長了一直細長的眼睛一樣。
這個男子漫不經心的玩著手中的杯子,眼睛的餘光瞟著徐生冷冷的道:“我兄弟的手是怎麼回事?”
徐生心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怎麼還要問我?但他嘴裏可不敢這麼說,麵前的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就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敢惹啊?更別說自己了。
他陪著笑道:“趙梟是陪我到一個山上去辦事,被一個小子給打了!”
啪的一聲,男子手中的杯子變得粉碎,他同時陰冷的道:“那小子是什麼人,連我厲天狼的兄弟也敢打,而且還下這麼重的手,我看他是活膩了?”
徐生連聲附和道:“就是!真該死!”
男子湊近徐生看著他的眼睛,陰森的道:“我兄弟是給你辦事受的傷,你是不是也有責任啊?”
徐生的冷汗都下來了,連連點頭道:“我有責任、有責任!”
說著把一張支票拿出遞給男子道:“你看!這是我給趙梟的補償,您看看是否滿意?”
厲天狼結果支票瞥了一眼,隨手放在懷裏,口氣也和緩了很多:“我不會把那你的錢,你不是正為收不了那山頭為難嗎?等過兩天,我去把那個打我兄弟的小子給廢了,你就可以順便把山頭拿下了!”
徐生搖頭道:“這件事就不用麻煩您的大駕了!我已經有了別的辦法!”
厲天狼眼睛一瞪,額頭中間的疤痕變得血紅,他厲聲道:“怎麼的?不相信我是吧?”
徐生連忙道:“我哪敢啊?我父親已經找了關係,我們可以順理成章的拿下山頭,何必去打打殺殺的,我怕的是您把那小子幹廢了,我們的計劃就要耽擱一段時間了。你看這樣好吧?等我們拿下山頭後,那小子也就沒用了,到時候您在給趙梟出氣,您看可以嗎?”
厲天狼輕蔑的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就回耍一些手段,一點也不爽快,好吧!看在錢的麵子上我就讓那小子多蹦躂兩天!”
送走了厲天狼,徐生擦了把冷汗,拿出電話撥了出去,電話一接通,徐生就大聲的訴苦道:“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還要半個月!我跟你說件事!厲天狼來找我了!”
徐奎新在電話那頭驚訝的道:“厲天狼,天狼幫的厲天狼?”
徐生道:“就是他,用一個月時間就統治了林海市地下勢力的厲天狼。”
徐奎新奇怪的道:“這個人我見過,我們向來是各做各的生意,一黑一白互不幹擾,他找你做什麼?”
徐生心悸的道:“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是趙梟的結拜大哥!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聯係上了,他為了給趙梟報仇,就找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