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擦了把冷汗剛想用對講機問問前麵的車怎麼回事?車頂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隨後車頂上響起刺耳的撕裂聲,坐在車廂內看押犯人的警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竟然看到無比堅硬的車頂,竟然被一隻手撕裂開來。
當裂縫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個光頭突然探了進來,警員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很快的在震驚中反應過來。
拿著槍指著光頭道:“你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光頭嘿嘿一笑隨後竟然禿嚕一下子在不大的裂縫中落了下來。這個裂縫可是隻能進入一個頭部而已,這個人是怎麼通過它的呢?
此時已經不容警員們多想了,很明顯!這個人是來劫囚車,一個警員吃驚之下竟然開了一槍,可是這下子他更吃驚了,子彈打在那個光頭之上,竟然是一下子彈開了!子彈崩到車廂上響起清脆的聲音。
這是鐵做的頭嗎,竟然連子彈都打不透,不!他的頭比鐵還要堅硬,子彈就算打在鐵上也會有一個白印吧!可是這個人的頭上連個紅點都沒有!
這個人被警員這一槍給打急眼了,他仿佛變成了一條滑溜無比的泥鰍,而車廂狹小的空間,就像是他的魚塘,幾個警員想開槍又怕傷到自家人,隻能和這個人展開肉搏戰,可他們那會是他的對手,很快的就都被打暈了過去。
光頭一腳揣在車門之上,警車的門一下子飛了出去。隨後他把車內的警員全部的扔了出去,把正包圍過來的警察撞得人仰馬翻。
隨後,光頭一手一個拎起潘冥和瘦子躍出警車,如一隻大雁一樣飛入夜色之中。
光頭把潘冥二人帶到一個村莊之中,他悄悄地走進一家民宅,一個光頭的長須老者坐在客廳的正中,應該是在等著他們。
光頭青年一把將潘冥二人放到地上,對著老者說道:“弟子不負使命,把他們帶回來了!”
老者來到依然昏迷不醒的潘冥二人身邊,手搭在他們的手腕之上,眉頭輕輕一皺道:“好霸道的勁力!好惡毒的手法,這一下可是毀了他們的元氣根,徹底的斷送了他們的習武之路!”
光頭青年好奇的問道:“難道師叔也看不出這是什麼武功嗎?”
老者搖搖頭道:“這個世上的武功千千萬萬,我不知道的多了,但是我卻可以確定一點,能夠使出如此霸道勁力的一定是一個已經把外功修煉到極致的高手,而在至京市,有如此功力的外功高手隻有一人!”
說到這老者手上突然發力,一掌打到彭冥的胸口,彭冥身子一顫隨即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眼前的老者後,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老者把他輕輕的摁住道:“打傷你的是不是一個健壯老者?”
彭冥搖搖頭:“回稟長老,打傷我的不是一個老者,而是一個年輕人,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對了他的名字叫於凡!”
長老眉頭緊鎖擔心的道:“年輕人!能有如此功力的年輕人可是鳳毛麟角啊?難道是那個大門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