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老爺子你認識這塊玉佩不成?”看著李長勳激動的表情,謝不凡很是驚訝。
“對,就是它。我怎麼也不可能認錯的,一定是他們家的。”拿過玉佩,李長勳更加的激動了。一旁的謝不凡和秦子萱看著此時的李長勳,不禁互相看了一眼。
“謝神醫呀,你這塊玉佩真的是你的嗎?你可被糊弄我呀?”看了手裏的玉佩,李長勳確認無錯,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才問道。
“老爺子,這塊玉佩從小就是我的貼身之物,怎麼可能會是別人的呢?”看著李長勳的問話,謝不凡很是疑惑。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謝家竟然還有血脈遺留下來。真是讓人一想不到啊!”說著,李長勳又將玉佩還給了謝不凡,而謝不凡,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李長勳,希望他可以給自己說明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謝神醫,你這塊玉佩正式懷仁市第一大家族家住的玉佩呀,隻有謝家的家住才會有這塊玉佩呢。”
“謝氏家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老爺子。”聽到謝家,謝不凡不禁有些激動了起來。
“沒錯,這就是謝家家主謝天祥的腰牌,我曾經有緣見到過這塊玉佩一次,畢生難忘啊。”說起這事兒,立場天似乎還有些自豪。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親叫謝天祥?”謝天祥,這個名字瞬間就印在了謝不凡的腦海裏麵。而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就連秦子萱都沒有想到謝不凡的反應會是這麼大。
“如果沒錯的話,你的父親就是謝天祥。唉!”說完,李長勳又是低頭歎息一聲,語氣之中帶著莫名的遺憾。
“難道是有什麼事嗎?老爺子。”自己的父親都找到了,李長勳卻在歎氣,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是啊,這件天大的事情你怎麼可能知道呢。二十二年前的時候,那時候我才申請專業,來到了這懷仁市公安總局做局長才兩年的時間。”
“當年你們謝家是這整個懷仁市最大的家族,在你爹的旗下,有很多的公司,全部都由天祥集團所統領。隻是天有不測風雨,你們家正處在巔峰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在一夜之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你父親謝天祥突然出車禍墜崖身死。”
“而你的母親也是在同一時刻在自己的別墅裏麵被人暗殺,家裏麵連同四個保鏢,兩個保姆都被殺害。還有一個保姆的屍體則是在野外找到的。隻有他家一個剛出生的男嬰兒下落不明。所以想來,你的父親也不是意外車禍。”
“難道我就是那個嬰兒?”剛剛才聽說自己的父親的名字,可是才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卻是又知道自己的家人早就已經的不在這個世上了,謝不凡的心情無法言喻。
“是啊,你就是那個嬰兒。當初這件事情可以說是讓整個懷仁市來了一次大地震啊,甚至都震動了上麵。要知道,一夜之間被暗殺死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是懷仁市的望族。這對於當時國家的安定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而我也是奉命立刻組辦專案組進破案偵查,當時上麵要我在十天之內就要破案,形勢非常的嚴峻,時間也是很緊迫。隻是這個案件本身就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驚天大案。”
“我們調來了全國最有名、最有能耐的偵查專家來協助,最終也是無終而散,一直調查了一年多,都沒有半點的線索。”說完,李長勳低下了頭,很是自責,也許也是對謝不凡的一種歉意。
“那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今天我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就是豁出這條性命不要,我也要這件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哪怕是已經的過了二十年、三十年,即使是那個人死了,我也要掘其墳、鞭其屍。”
說完,謝不凡的骨子裏散發出了一股無形之間的威壓。一旁的王虎看了,不禁連汗水都流了出來。
“當時我們也查了那麼久,最終也沒有結果,所以上級是不允許我們繼續追查這不放的。最終,你父親隻能是按照普通的車禍事故處理,至於你的母親的案件,則是封存了起來,成為了一個無頭案件啊。”
想了一會兒,李長勳又擔憂的說道:“不凡啊,我知道你現在生氣,畢竟這是殺父殺母之仇。但是你還需要冷靜對待才行啊。衝動是沒有任何好處的。”